这算哪门子惩罚。
谢枕书凑首,先亲苏鹤亭鼻尖。亲这里和亲眼角样,都带着温柔和亲昵。接着,他吻上苏鹤亭,只是下。
昏暗里,他问:“这样?”
两个人离得极近,近到鼻息可闻。
苏鹤亭说:“下次要记得哦。”
谢枕书也不知道,偶尔,他靠近苏鹤亭会失控。他是想亲吻,可总有狂肆心理在作祟,旦吻到苏鹤亭,欲望就会无限扩大,变得没轻没重起来。
他结婚也这样吗?
谢枕书倒杯冷水,又往里面添几块冰。他晃下杯子,犹豫秒,在喝前说:“……对不起。”
苏鹤亭道:“不接受!”
谢枕书说:“嗯?”
他五指微张,用力地揉乱它们。
雨淅淅沥沥,苏鹤亭湿发碰到眼睛,让他微微眯起眼,在亲吻里断续地喘息,他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压到地板上。
嘭——
谢枕书手碰倒花瓶,玫瑰泼到地板上,淌出透明水。水流进苏鹤亭后领,刺得他抽气,拽着长官领带,仰头求饶:“嘶,好凉,不是,好痛,干吗咬,谢枕书。”
谢枕书拨开花瓶,挡住所有光亮。他比曾经成熟太多,懂得循序渐进,先吻过苏鹤亭眼角,再用指节顶高苏鹤亭下巴,沿着那光洁弧度游巡,好像在做场危险朝拜。
谢枕书想答应,可他顿顿,道:“……不能保证。”
他静静端详苏鹤亭,苏鹤亭哪里都可爱,他确实不能保证,或许他也不想保证。他希望能跟苏鹤亭更近点,不论是亲吻还是什。
半晌后,谢枕书道:“记不得怎求婚,也不记得们怎结婚。抱歉,这很奇怪……亲吻时候也很想你。”
他对这个家切都很熟悉,从进门开始,所有动作仿佛已经在脑袋里预习过无数遍,闭着眼都知道接下来该往哪儿走,可是胸口总是有点空,似
苏鹤亭摁住杯口,凑近,飞快地说:“你再亲次,不许咬,倒数。”
谢枕书顿顿,把苏鹤亭放到桌上。他撑在桌沿,盯着苏鹤亭,认真道:“就亲下?”
苏鹤亭双指搭出个“X”,说:“首先,不许咬。”
谢枕书道:“嗯,可以。”
苏鹤亭说:“其次,不许……算,还没想好,你先亲吧。”
苏鹤亭外套拉链半敞,T恤快卷起来,他连忙喊停:“睡起,知道们是睡起!谢枕书,别咬啦!”
谢枕书撑着身体,被他手脚并用地抱住。
房间里有股玫瑰香,苏鹤亭咬咬牙,夹住长官脸,问:“干吗直咬?你每次,每次都这样啊?”
谢枕书“嗯”下,擒住苏鹤亭后腰,把人从地上带起来。苏鹤亭顿时树袋熊似挂在他身上,因为里面T恤松垮,谢枕书能清楚地看到猫脖颈上面咬痕。
苏鹤亭单手捂脖颈,脸上潮红都漫到耳根。他神色几变,小声控诉:“可恶,你以前……你,你是不是偷偷练习过?脸都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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