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从楼顶经过，发出“嗡嗡”
闷响。谢枕书表情
直很冷漠，但他抱住苏鹤亭手臂却越收越紧，几秒后，他突然将脸埋进苏鹤亭颈窝，跟猫紧紧依偎在起。他们在这些巨型建筑包围中，像是微不足道蚂蚁。
“
每天都打给你好吗？”谢枕书闷声说，“很想每天都打给你。”
谢枕书抬起手，扶住猫向下滑身体。外套盖在苏鹤亭身上，他明明靠着谢枕书，谢枕书却没有感受到多少重量。
半夜，苏鹤亭在呓语。谢枕书垂下头，听见他在背串号码。
谢枕书心里动，说：“753-951147？”
苏鹤亭无意识地重复：“951……147……753……”
小泡泡和医师去走廊尽头窗边观望夜空，房间里只剩苏鹤亭低低声音，这是谢枕书在14区里以“检查员”身份使用电话号码，苏鹤亭不但记得，连睡着
都没忘记。
“……向玻璃外跑……98342……时间不够……”
什
时间？14区吗？
猫攥紧谢枕书衣角，呼吸急促。他身体几乎要蜷缩起来，像是挣扎在梦魇里。
谢枕书叫他：“苏鹤亭。”
苏鹤亭听不见，他嘴唇翕动，手上电子铐时不时闪着蓝色光点。谢枕书叫不醒他，便轻轻固定住他手，把他抱进怀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