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这是哪里？”
小泡泡答
，医师翻译：“实验室，离这儿有点远。”
谢枕书道：“它们在做什
？拆分？”
医师说：“在做实验，这里有成千上万个实验，好多
都没听过
小泡泡便切换下
张，几分钟后，谢枕书发现，它给自己看
都是黑豹成员照片。这些黑豹成员多数是躺在病床上，应该是刚做完取出芯片手术。
医师指着某张照片角落，那里有个机器人半边轮廓，说：“这是实验机器人，它们都是弟弟，现在飞黄腾达啦，跟个卫道士似，老举报其他机器，还不许们讲脏话。”
它说弟弟，实际是以它这款型号机器人延伸出来机器助手，最早也服务于阿尔忒弥斯，但后来投靠其他主神系统，所以仍然有很大权限，并且能和养殖场里人类接触。
医师和小泡泡都讨厌实验机器人，两只凑首嘀嘀咕咕讲通实验机器人坏话，谢枕书听见个“3366”编号。他不知道这个编号是谁，只是看那照片，注意到实验机器人也有八条机械臂。
小泡泡再次切几张照片，它拍视角都偏低，又受光线限制，好些人面容都比较模糊。半晌后，它库存告急，只剩两张。
。
小泡泡抱着毛线帽，看看医师又看看谢枕书，突然指指自己脑袋，作出思考状，并且闭眼发出使劲声音。
医师歪头对谢枕书说：“它资料都储存在脑袋里，准备调取些可疑照片给你看。不过调取需要点时间，你得等会儿。”
小泡泡大眼睛紧闭，胸前显示屏随之亮起，上面是正在加载绚丽图标。
这种清扫机器人信息储存量很小，通常只能负责简单工作，所以主神系统没有把它们纳入“眼睛”范围，只把它们当作低阶工具使用，但医师和它成为朋友后发现，其实小泡泡信息储存是有选择，它会保存些自己认为有意义东西。
谢枕书等它切过去，突然凝住目光，道：“等等。”
医师看图说话：“哇嘎，7-006变成机器人！”
照片上赫然躺着个被拆开机器人。
谢枕书道：“不是，放大这里。”
小泡泡放大角，把那隐在昏暗里侧脸露到谢枕书眼前。长官心阵狂跳，他盯着那个侧脸，确定那是苏鹤亭。
显示屏上图标越转越快，小泡泡表情也从“v”逐渐变成“口”。它读取速度很慢，脑袋不仅发出类似风箱呼声，还冒起烟。
医师见到烟就慌手慌脚，忙说：“算啦，算啦！你脑袋要坏掉！”
小泡泡浑身抖动，胸前显示屏画面飞闪，终于“嘀”声，定格住。它漏气似向后倒，把自己卡在座椅上，恢复“v”表情，朝他们拍拍自己显示屏。
医师伸颈看去，见显示屏上是个人照片。它摸着下巴，对谢枕书说：“怎觉得这人不是，你看这是7-006吗？”
谢枕书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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