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掏出鬼车鸟
另
只眼睛，道：“换身份证件。”
兔牙把披在肩头毛毯拉紧，坐在椅子上像个熊，说：“什
样身份证件？是要在黑市定居，还是要在组织办差？”
谢枕书道：“能去光轨区。”
兔牙“啊”下，就这驼着背，跟谢枕书对视。半晌，他端起水杯，说：“你
阿波罗是十二主神系统之，7-001却没见过它,说明它在旧世界并不是个出众系统，非常边缘化。可是在小丑口中，他们夺取芯片正是为
交给阿波罗。
谢枕书想到在神话传说中，阿波罗是阿尔忒弥斯弟弟。如果是它命令小丑等人前来抢夺芯片，那它和阿尔忒弥斯关系定不佳。
说起来，14区天气也在这几次循环里变得很奇怪，每天白天定是大晴天，天黑后又定是雨夜。谢枕书最初以为是14区正在崩坏缘故，但现在看到阿波罗，猜测应该是它参与缘故。
不过，按照实验设定，只有晏君寻能和芯片融合，小丑就算夺走芯片也没用，除非他们拿走芯片有别用途，或者他们夺取计划里也包括晏君寻。
有关光轨区线索还是太少。
路上下点雪,谢枕书回到水泥楼时，看见二楼灯是亮。那是7-001，这次狩猎剧情应该结束。果然,当谢枕书进入地下室,黑板上信息已经变。
7-001在上面画个潦草圆,写着：小丑干扰，剧情失控。
谢枕书拿起笔,在底下补句：14区崩坏。
他想想，又写：阿波罗是谁？
写完后，长官回到自己位置上,把兔牙给储存卡插入操作台。光轨区路线图弹出,上面是密密麻麻红色标注,那都是主神系统“眼”,在“眼”包围中心，是黑豹训练场。
谢枕书转过头，看见7-001已经回到废弃玻璃缸里，正在进行新轮狩猎。他稍作思索后，决定先前往杂货店。
白天黑市人不少，谢枕书到杂货店时候，兔牙正盖着具有停泊区分区特色毛毯打盹儿。他听见门响，睡眼惺忪地来开门，看是谢枕书，又打个大哈欠，招呼道：“是你啊，进来随便坐，这会儿没什生意。”
待谢枕书入内，兔牙已经醒得差不多。他边给谢枕书倒水，边说：“那路线图清楚吗？”
谢枕书道：“清楚，谢。”
兔牙说：“不客气，
做生意很讲良心。你这次想换啥？还是用鬼车鸟零件吗？”
谢枕书想到14区剧情，他申请跟苏鹤亭见面时候,窗口系统让他去训练场。
原来在这里。
感谢阿尔忒弥斯还原，他知道那里该怎走。但眼下问题是，他要怎进去？不论如何,他还需要再跟兔牙做次交易，跟着他们雇佣小队前往光轨区。
谢枕书把储存卡收起来,在位置上合衣补觉。期间他听见门开，但没有睁眼，第二日,黑板上已经有回复。
【光明之神,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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