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奔向车位置,雪已经埋到他腿根处,他得去帮长官打开连接设备。
众人终于瞧见这怪物全貌,竟是只体貌怪异鸟。这鸟有九颗金属脑袋,脖颈粗壮,晃动时如同乱舞蛇。
教徒慌忙后退,凶鸟却先步咬住他腰部,将他猛地甩起来。教徒哪还记得自己刚才对别人告诫,声音撕心裂肺:“救命,救命——!”
“嘭!”
谢枕书射出枪,子弹击中凶鸟头部,让它松开口。
只要不是傲因就好,傲因有探测系统,能发现人类位置,其他战争武器就不定,它们多数听从傲因指令,或者只能探测武器装备。
助手不敢继续窥探,怕夜用装备,bao露自己。他屏息静气,和其他人靠在起,听那跛脚怪物越靠越近。教徒紧紧抱着神书,闭眼默念着什。约摸两分钟,怪物经过他们。
人说:“走。”
助手松出口气,道:“听声音重量不小,就是不知道它在干吗,要去哪儿,明天路上千万别遇到。”
教徒道:“有神明在,它奈何不们,就算遇到也——”
疯癫。
谢枕书不理会他们,掰开自己干硬面包,吃点。
大概九点左右,帐外风声渐小,助手凑到门口,想看看情况。他戴上从尸体上扒下夜用装备,眯着只眼睛,边看边说:“这雪都积到人大腿位置。”
其他人趴到助手边上,七嘴八舌地问:“咱们停边上车怎样?厌光呢?厌光冻住没有?物资有没有事啊?”
助手说:“挺好,都挺好!离这近,真有什事们都能听见动静……诶!看远处有灯光啊。”
教徒摔进雪中,又立刻爬起来,朝着车方向狼狈狂奔,其余几个人也紧随其后。
谢枕书扣动扳机,又开枪。凶鸟被打头部歪斜,发出吃痛般鸣叫。这场景十分违和,它本是机械身,不应该怕痛。
凶鸟垂下被打头,张开口,做出想要呕吐动作。它扑腾着铁翼,再次发出鸣叫。
谢
帐篷顶部忽然矮几分,只听几声尖锐鸣叫,整个帐篷都被压歪。
助手说:“它没走,要塌!”
行人拽起自己背包,争先恐后地冲向门。帐篷“轰”声,塌在雪地上,几个还没有跑出来幸存者被压在底下,放声大哭。
教徒抡起神书,砸在其中个头上,发狠似说:“不许哭喊!”
喊声会引来更多怪物。
远处,有两道灯光似车灯,在雪地间晃悠悠地行驶。
助手突然说:“熄火关灯,快!”
幸存者们动作迅速地把电炉关掉,畏缩地挤在起,在黑暗中不敢讲话。
这天寒地冻,哪有人半夜赶路,多半是在此游荡战争武器。因为傲因善变,现在除夜行游女,大家很难再分辨出其他战争武器是谁。
助手看不清它全貌,只觉得它似车非车,灯还是猩红色。待它又靠近些许,看得出它似乎受伤,瘸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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