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道:“知道你打不准,专门备五发子弹。五发打死个残废,能做到吧?”
苏鹤亭抓两下头发,表情有点困惑。他把枪翻来覆去地看,说:“没摸过这种枪……必须打死吗?要是人跑怎办?”
独眼烟不离手,从账单里抬头,吐会儿烟雾,看着苏鹤亭笑:“这没自信啊?看你不是成天在跟晨哥他们比赛玩枪吗?”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可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在告诉苏鹤亭,他时刻都在盯着他们,谁也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苏鹤亭像是没听出警告,把枪推向独眼,说:“那你给换成晨哥枪。”
苏鹤亭笑笑,听旁边人声令下,和晨哥同时开始。晨哥动作有序,速度极快,只听他“咔嚓”几声响,在众人倒数声停止前,就已经把枪组好。
他组完枪,在指间转圈,用枪托指指苏鹤亭,说:“好。”
旁边人道:“小苏,你怎回事?该教们都教,你还慢吞吞。”
苏鹤亭这才装好,把枪握在手中,耍起赖来:“这枪没玩过。”
晨哥道:“你就没玩枪天赋,反应太慢。”
。”
他不多问,带着钱转身出门。走廊和电梯里都是独眼探头,几个做保镖正在练习组枪,见苏鹤亭出来,纷纷跟他打招呼。
苏鹤亭把刚到手钞票拿起来,问:“玩吗?”
保镖说:“你这钱刚到手就赌,什臭毛病。”
另个嘻嘻笑:“赌嘛,反正老板也就是嘴上骂骂。小苏,今天玩什?”
独眼把烟摁灭,拿过枪。他那只能睁开眼睛里淬着毒,眼神随时都带着股邪性。他把弹匣装好,再上膛,随后抬起来,用枪口
旁边人说:“钱们拿走啊,就当你孝敬哥哥们喝酒。”
他们喜笑颜开,把钞票挨个收起来,叠在指间来回数两遍。苏鹤亭也不生气,他指腹贴着扳机,在他们输钱时候把枪又拆。
他速度确实很慢,但不论装还是拆,都很认真。只不过这份认真落在旁人眼里,就像个不服输门外汉。
苏鹤亭跟他们玩到七点,下楼在便利店里吃顿泡面,然后回到办公室。独眼正在核对近期账单,见他进门,从抽屉里取出把手枪。
苏鹤亭拿枪,问:“几发子弹?”
苏鹤亭把钞票张张放在集装箱上,表情似笑非笑。他今年才十六岁,站在这群人高马大亡命徒中间半点不虚,说:“玩枪,赌谁更快吧。最近也练很久,保证比上次强。”
他们拆把手枪给苏鹤亭,群人围着集装箱,把头顶小灯泡挤得乱晃。
苏鹤亭拨拉几下零件,道:“跟晨哥比。”
那个叫晨哥男人是保镖里速度最快,也是刚刚问苏鹤亭“什臭毛病”。他身高187,浑身腱子肉,平时训练能单手举人,是独眼花钱从停滞区买过来保镖。
晨哥卸枪带,说:“你这不是给送钱吗?”他撸起袖子,“就玩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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