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抬肘朝在银虎斑耳朵猛击,银虎斑没忍住,喊声痛。他这只耳朵里戴着入耳式通话器,被打得满耳鲜血。
银虎斑来不及捂耳朵,忍痛又滚圈,长枪已经被苏鹤亭踢飞。他抄起跟前没
苏鹤亭竖起耳朵,听保镖挪动脚步声,又枪打倒个,说:“堵住门!”
门外都是保镖,消息几秒就能传遍交易场,皇帝身份不同于卫知新,交易场定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内外全是人,他们就真插翅难逃。
蝰蛇扯过桌布,几下把手缠住,说:“行!”
银虎斑道:“大小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冲着君主面子——”
苏鹤亭闻声开枪,发子弹打爆银虎斑跟前沙发套。他估摸着弹匣内子弹不够用,便掀起裙摆,摸到作战匕首。
皇帝大叫。
苏鹤亭说:“蝰蛇,你怎没学会啊。”
音落,他就枪打中皇帝耳朵。血水登时迸溅,全场片死寂,只有皇帝惨叫。
蝰蛇没敢对皇帝开枪,因为他知道这是大老板,也知道这里是交易场。他要是杀皇帝,就再也走不出去,所以只敢挟持皇帝吓唬银虎斑等人。
但是苏鹤亭不同。
时间房间内枪声乱响,子弹飞射。沙发边兽化拼接人挤作团,大声尖叫。
银虎斑说:“保护老板!”
蝰蛇扯开西装外套,里面贴满燃烧剂和微型炸弹。他已然豁出去,对着那些枪口说:“有种,来,往老子这儿打,起死啊!”
傻子!
他身上系炸弹,可脑袋没有,这样大剌剌地晾在枪口前,就是给人爆头。
匕首贴着腿侧无声滑出,刃口锋利。
银虎斑也在听声音,他边劝降,边靠近。沙发背后漆黑,但他听见裙子布料摩擦声音,抬手就射。
“嘭!”
枪口被顶向斜上面,子弹击中玻璃窗。
银虎斑心道不妙,鼻梁就阵剧痛,被苏鹤亭拳击翻在地。他反应很快,几乎是立刻翻滚,堪堪躲过苏鹤亭钉下来匕首。
蝰蛇想起那噩梦般幕,卫知新身影和皇帝重叠,让他两腿发软,勉强挤出声音,求道:“别!阿秀还没……”
苏鹤亭率先抬手,先枪崩掉正在瞄准保镖,接着翻滚,借着沙发遮挡,说:“你这什枪?太难用!”
子弹“嘭”声击在沙发上。
苏鹤亭静待几秒,再翻滚,碾过满地玻璃碎碴,两枪打爆屋内另个吊灯。只听“哗啦”巨响,房间内暗下去,只剩窗外广告灯光。
蝰蛇没挑好动手时间,现在腹背受敌。
果然,银虎斑准星都对上蝰蛇眉心,他刚准备射击,岂料身后声枪响,顶部巨大吊灯顿时坠落,砸下来。
银虎斑随即色变,失声喊道:“老板!”
“轰——!”
奢华吊灯爆溅,玻璃粉碎,炸向周围。皇帝苦不堪言,在玻璃碎片里拖着肥硕身躯,被只脚踩在地毯上。
苏鹤亭枪口向下,对着皇帝手臂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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