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书说：“
要连接
。”
苏鹤亭闭眼，刹那间跌入意识旋涡。这让他呼吸急促，可是谢枕书牵住他
两只手，在那晕眩刺激里，插入他指间，跟他十指相扣。
两个人鼻息交错。
苏鹤亭混乱、
意识连接要交换接口，苏鹤亭通常靠尾巴尖梢连接。但是谢枕书太高，苏鹤亭尾巴伸不到那里，好在谢枕书有操作台，他们能借用连接线衔接彼此。
苏鹤亭跟谢枕书面对面坐着，仍然离得很近。他切换尾巴尖梢，问：“需要注意什
吗？”
谢枕书调整操作台，道：“放松。”
苏鹤亭鼓起脸颊，又泄气，感觉自己似乎正坐在就诊室里。他想挪动双腿，发现自己两腿外侧是谢枕书腿。
谢枕书伸出手，道：“可以牵手吗？”
谢枕书微偏头，道：“它常跟着祝融。”
苏鹤亭说：“祝融驾车吗？”
谢枕书答：“驾，它有辆战车，能无间断发射追踪炮。”
苏鹤亭翻过去，没看到有关祝融记载，不由得奇怪，道：“祝融没有收录进来吗？”
谢枕书说：“删掉。”
镜子。
这房间里没有生活痕迹，也看不出主人习惯。
这个发现让苏鹤亭感到熟悉，他自己是黑豹出身，在这方面嗅觉灵敏。
谢枕书开操作台，房间内显示屏挨个亮起。
苏鹤亭瞬间被荧光包围。他抬抬手，穿过那些复杂数据雨，看到熟悉惩罚区投影。
他问得那自然，仿佛大家意识连接都会牵手。
苏鹤亭把手递过去，说：“有汗。”
谢枕书握住，他把操作台推开些许，关掉周围显示屏。
房间归于昏暗，两个人呼吸可闻。
苏鹤亭把尾巴伸过去，谢枕书捉住它。他手指微凉，苏鹤亭尾巴感觉清晰，连带着尾椎部位都有点点他温度。
苏鹤亭正想提问，就被十字星碰到耳尖，他看向谢枕书，这才蓦然发觉，两个人离得很近。
谢枕书垂下眸，眸子锋利感都消失，变作黑白世界里
点明亮。他总在这个角度注视苏鹤亭，好像这样能藏住眼底情绪。
苏鹤亭忽地抬起双手，拍住自己脸颊，禁止刺激信号捣乱。他退开步，说：“连接吗？就现在。”
他把脸颊拍得泛红，顶着双猫耳，仿佛谢枕书不回答，他就会自己动手。
谢枕书像猫弹家政机器人那样，弹下猫脑门，说：“别紧张。”
谢枕书指尖点点投影，把它转过去，它线条叠加，变作个装订成册图本。谢枕书打开图本，迷你版夜行游女便浮现出来，还附有夜行游女详细信息，竟然是个整理过惩罚区异闻录。
苏鹤亭道：“厉害，都是征服者搜集？”
谢枕书说：“算是吧。”
苏鹤亭翻几页，看到烛阴，道：“厉害，这种搜集没个三五年做不出来。”他又翻几页，火“噌”地冒出，像片小烟花，猫兴奋道，“是毕方啊。”
他尾巴甩动，时不时拍拍谢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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