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睡张床,盖个被子,还用个浴室。
隐士边煎蛋边说:“你脑袋里那病毒哪来?很难处理诶,不过你如果需要跟人意识连接,这几天正好有空。”
苏鹤亭听到“有空”两个字,口水呛住,狂咳起来。他举手否决:“不、咳不用,不需要,好好放假吧你。”
谢枕书把手帕递给猫。
苏鹤亭去拿,却没拿过来。他指尖不慎碰到谢枕书,那刹那触碰交换着彼此温度。
“煎。”
回答问题两个人对视眼,又说。
“煎。”
“煮。”
隐士:“……”
——要死。
苏鹤亭转开头,没什表情,脸却微红。
明明只是指尖相碰,却像接吻样,轻轻,让他再次心跳加速。
他抄起锅铲,自作主张:“煎煮,你俩看着分吧!”
佳丽新闻正在播放街道实录,里面还有刑天代表警长在发言。她划几下屏幕,道:“前天该炸死卫达,让他跑真是可惜。”
苏鹤亭说:“前天?睡这久?”
“你以为自己是睡着?是妈妈强行关你改造眼,它被病毒挟持,直在干扰你意识。昨晚你又输好久液,都是谢……”佳丽想到隐士刚说,不自觉地瞟他们几眼,“谢先生在照顾你。”
苏鹤亭被佳丽瞟得后颈发凉,他摸摸脖子,有点心虚地端起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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