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怕,这种刺激信号竟然不会在选手断开脑机连接后消失,而是直留在大脑活动区,像个定时炸弹。
“这事不得,已经超出能力范围,没办法……”大姐头掐掐自己眉心,让自己保持冷静,“没办法处理,你最好也装不知道。”
苏鹤亭说:“可以,只要发疯时候你们别逮捕。”
他说到这里,想到之前那些比赛。比赛每到高潮时段就会开放弹幕,或许这些弹幕也是刺激信号诱发剂。
大姐头冷笑:“逮捕?你先活过卫达那关吧。”她看下表,“武装组收拾残骸花四个小时,和尚已经把卫知新尸体送给卫达。你猜他看到卫知新尸体会怎样?痛哭流涕?告
苏鹤亭问:“有病?”
大姐头看他眼,不客气地说:“倒希望是你有病,那还好解决。”
苏鹤亭试探地说:“那就是兴奋剂?”
“是刺激信号,”大姐头站定,神情凝重,“问你,你每次比赛时候,都有这种感觉吗?”
“哦,”苏鹤亭说,“有。”
不知道,你经常这样?等等,你小子不会在嗑药吧?”
苏鹤亭扯下冰毛巾,把脸埋进去:“不嗑药,也不酗酒。”
大姐头说:“太邪门,你那……”
她话讲半就停。她原本想说,你那眼神就像是要杀人,很不正常。可她看见苏鹤亭后脑勺,又莫名止住。
大姐头沉默着把烟抽完,问:“你们打比赛,会注射兴奋剂吗?”
大姐头说:“恭喜,你没病,你是中病毒。懂吗?这个刺激信号就像病毒,从赛场接口进入你大脑活动区,时不时炸下,让你失控。你老实告诉,你今天杀卫知新是不是因为失控?”
苏鹤亭说:“不是,杀他是有准备。你不会想把卫知新死因推给斗兽场刺激信号吧?”
大姐头没吭声,她想法很多,需要理理。须臾后,她说:“你以为这样卫达就会放过你?他只会把你脑袋砸烂,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有刺激信号。”
况且这事不能说,起码不能明说。
斗兽场每年为刑天提供太多支持……拜拼接人所赐,他们比赛吸引无数人,直播带来效益高到难以想象。大姐头能理解,有时候为比赛更精彩,斗兽场需要对选手做些手脚。虽然残忍,但是见效快,大家就爱看选手见血,否则怎会有卫知新这种富二代来玩?刺激信号比兴奋剂效果更好,还难以察觉。
苏鹤亭露出双眼:“没注射过。”
两个人对视眼,在对方眼睛里看到某个信息。
家庭医生刚好到,大姐头退开,示意医生给苏鹤亭做检查。她跟家庭医生是熟友,等医生检查完,又把医生带出去,在门口交谈片刻。
苏鹤亭捏着已经不冰毛巾,坐在昏暗里,抬手摸摸自己后脖子。他开始回忆每场比赛,想在其中找出猫腻。
半晌后,大姐头重新进门。她没有立刻跟苏鹤亭说话,而是在室内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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