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专业替打。超便宜，包上分。】
隐士：你不早说？？？
隐士：刚把替打钱付
！
苏鹤亭：你找
谁？
隐士：
个叫谢枕书。
这东西因为老旧，般不受刑天信息监管，在拼接人手中流通范围很广。除此以外，它还能保值。
主神系统太新潮，反系统生存地就崇尚复古，高价格奢侈品都会故意做旧，像这种真正老物件更贵，对怀念旧世界幸存者来说很有收藏价值。
苏鹤亭点开消息，发件人是隐士。
隐士：听说你被抓，又给放。干他娘，刚才脏话组织被和尚抄。你是卧底吗？
主神系统训诫人类不许讲脏话，诸如“你爸”“你他妈”这种词都是违禁词，所以反系统生存地就出现专门教人骂脏话游行组织，各种语言都有，还有方言。
他撩开潮湿头发，把它们在手指间吹得乱七八糟。耳朵不喜欢热风，抖动好几下。他吹完耳朵吹尾巴，边边角角都要毛蓬蓬，否则很容易感染。
苏鹤亭捏着尾巴尖，观察有没有掉毛。他切换下连接口，检查里面有没有渗水。
当个拼接人并不快乐。
脑机接口要打开颅骨才能植入，大脑神经元容易受损，接口还可能旧化。最重要是，虽然植入体能改变肉体，但也增加脑死亡风险②。
苏鹤亭记不清自己是不是自愿做手术。
出它来诵读完再打架，提示音还像个BB机样在干扰他听觉。
“麻烦给惩罚区全部资料，”苏鹤亭不客气，“不然这任务你们自己干去吧。”
和尚还没有卸掉武装，只是摘掉防毒面具。他看眼大姐头，警告苏鹤亭：“劝你好好——”
“别劝，”苏鹤亭凉凉地打断和尚，“不想给就在这里枪毙，赶紧去找下个倒霉鬼。”
房间里立刻变得落针可闻。
隐士：你听说过吗？
苏鹤亭刚学到“你他妈”就退出，里边神经病太多。
他回复：你傻子吧。
隐士：？身份确认，是你本人。
隐士：头还没拼好，最近打不比赛，所以贿赂裁判想雇个替打。
苏鹤亭立刻把自己挂在交易场里替打广告发过去。
大爆炸几乎炸掉他半条命，没有这些麻烦植入体，他可能要永远躺在病床上，连站立都做不到。
小吹风机吹半个小时就发烫，开始断断续续地出风。
苏鹤亭关掉它，正好听见自己手机响下。
这是他目前最贵东西，和他在惩罚区里用古董手机相似，只接受最原始信息ID卡，能发短信，接电话。
苏鹤亭认识拼接人都用这个。
“说吧，”大姐头摸到口袋，里面还有包烟，但她没抽，在两指间捏捏，选择妥协，“你还有什
要求？”
苏鹤亭要份大盘鸡。
***
苏鹤亭回到筒子楼已经是深夜，他花五十块洗个澡，在洗漱池前用吹风机吹耳朵。
泰坦说得没错，苏鹤亭耳朵和尾巴很难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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