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姥爷？”陆清酒想要岔开话题。
谁知道他问出这个问题后，本来情绪已经接*p缓
熬闰再次爆发，生气说白月狐真不是个好龙，陆清酒这幼龙角还没脱呢，还只是
条可怜弱小又无助幼龙，他居然就下手！
陆清酒惊恐道：“可是姥爷，
都二十七。”
熬闰道：“二十七？你才二十七？龙族二十七时候才只是个白花花蛋蛋呢，他居然对只蛋下手？”
陆清酒：“……”姥爷你冷静点，你看四肢健全样子哪里像颗白蛋蛋。
“人类就不样。”熬闰似乎情绪很好，连带着话也很多，“软软，小小，推就倒，倒还会哭，哭鼻子红彤彤……”
陆清酒强烈怀疑熬闰背着自己姥姥干过欺负自己女儿这事儿，不然为什会描述如此细致。
“不过哭没关系。”熬闰说，“嘴里塞颗糖就好，很好哄。”
陆清酒狐疑道：“姥爷……你不会经常干这事儿吧？”
熬闰：“没有啊。”
。”
陆清酒说：“姥姥是很瘦。”直到离开这个世界，她都是个瘦弱老太太，村子里其他老人年纪大都有发福倾向，但她却还是瘦巴巴个，看着让人心疼。
“嗯。”熬闰道，“那时切都很好，直到被污染。”
这还是熬闰第次说起关于污染事，陆清酒听心里微微紧。
但熬闰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做言说，似乎连他自己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会被污染，不过他却告诉陆清酒个细节，就是和人类恋爱龙族，会更容易被污染，至于为什，他并未解释，或许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吧。
熬闰显然对白月狐这头猪拱自家这颗小白菜这件事耿耿于怀，要不是陆清酒拦着，他恐怕都冲出去再和白月狐掐顿。
陆清酒
陆清酒：“真没有？”
熬闰冷静说：“就干过两次吧。”
陆清酒：“……”
熬闰忽想起什，道：“酒儿，你幼龙角是不是还没脱呢？”
陆清酒说：“是啊。”这幼龙角敏感要命，平时他压根不敢露出来，只有偶尔被白月狐逼狠才会被迫露出来，只是露出来之后下场似乎更惨点，想到这里，陆清酒不由有些脸红，但好在熬闰闭着眼睛，似乎是看不见。
熬闰又说很多关于姥姥年轻时候事，关于他们相爱，分别，和孩子出生。
“当时被迫离开，再次回来时，你妈妈已经三岁。”熬闰是笑着说这话，“人类小时候竟是这个模样，和龙族完全不同……”
“龙族小时候不能化形吗？”陆清酒问。
熬闰道：“是啊，龙族小时候就是小龙模样，得等到成年，把幼龙角褪下来，才能变成人形……小龙族长就和蛇差不多，点都不可爱。”
没想到熬闰这直白，陆清酒马上想起被自己伤害白月狐，唔……这看来，被小孩嫌弃白月狐，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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