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酒哑然，他此时终于明白，为什
尹寻不愿意告诉他外面到底发生
什，因为他
姥爷就站在门口，
下又下把这枚头颅砸到他们家黑门上。
“他为什要这做？”陆清酒不明白。
“杀戮只是本能而已。”白月狐说，“并不需要理由。”
陆清酒痛苦闭眼。
白月狐道：“在异界就是如此，没有法则约束，那是个混乱蛮荒世界。”
他头颅所及之处，均是百花盛开，如同盛春。
陆清酒僵在原地：“刚才那声音……”陆清酒转过头看向尹寻。
尹寻情绪极度低落，他小声回答陆清酒问题：“有个人，在把句芒脑袋从远处扔过来……”砸在他们家铁门上。
咚、咚、咚，于是声接声，好似索命催促，头颅从门上弹开，朝着其他地方滚落，绽开地鲜花。
怪不得声音接连不断，怪不得地上鲜花越开越繁。
陆清酒哄着尹寻，“不怕啊。”
尹寻表情复杂，他舔舔嘴唇，小声道：“酒儿，你真想知道外面怎吗？”
陆清酒自然想知道，人都是有好奇心，无论问题答案到底如何，可总会有求知欲望。只是看尹寻这糟糕状态，陆清酒没忍心让他说出来，于是面对尹寻提问，陆清酒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想知道……反正白月狐待会就回来，直接问白月狐应该就能明白外面到底发生什。
尹寻见状垂下脑袋，情绪非常低落，陆清酒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
大概五六分钟后，门口便传来开门声音，陆清酒连忙冲到门口，果然看到白月狐。
陆清酒已经不知
这是春神用死亡铺成毯子，上面蜂蝶，便是春神痛苦呐喊。
“是……是谁做？”陆清酒艰难发问，“是烛龙吗？”
白月狐和尹寻都没有说话，他们两人同时陷入怪异沉默中。
而陆清酒则从这种沉默里品尝出端倪，他脑子里冒出个不可思议念头，道：“不是烛龙……那是……”
“是你姥爷。”白月狐回答确定陆清酒猜想，“准确说，是被污染之后你姥爷。”
白月狐站在那地鲜花之中，然而他阴沉至极脸色，却和脚下娇艳花朵形成鲜明对比。
门刚打开，白月狐还没开口说话，远处天上，便飞过来个圆形东西，从门口直接砸进陆清酒院子里，那东西咕噜噜往里面滚圈，所及之处，鲜花满地。陆清酒愣片刻，条件反射看向那个圆形东西，白月狐反应却是伸手就想遮住陆清酒眼睛，但在这之前，陆清酒却已经看清楚。
那是个人类头颅，被从颈项部位砍断，眼睛安详闭着，但依旧能勉强认出曾经在哪里见过。
陆清酒凭借记忆，很快就想起自己在哪儿见过头颅主人——句芒。
这是春神句芒，那个穿着身华服，漂亮像个姑娘似得春神，竟是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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