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陆清酒想明白,玄玉便叹口气,慈悲眸中多点遗憾味道:“那为何施主不离开水府村呢?”
陆清酒蹙眉道:“为什要离开……”
玄玉道:“您母亲因水府而死,姥姥因水府被困囚生,现如今您还有脱身机会,为何还在犹豫?”
陆清酒收敛笑容,他道:“犹豫?不,没有犹豫,不会离开水府村。”他话语掷地有声,并不带丝迟疑。
玄玉闻言不笑,那双黑玉般眼眸,静静看着陆清酒,般人眼睛,瞳孔里都会有纹路,但他眼睛,却如汪深沉湖,黑
陆清酒道:“不要出门?”
玄玉道:“水府村要下雪。”
陆清酒愣住:“下雪?这才六月份,怎会下雪……”
玄玉并不回答,只是用那双含着慈悲之色双眸凝视着陆清酒,陆清酒被他这盯着,却是有种被看透灵魂错觉,他道:“大师,您是不是有什事想告诉?”
“陆施主去过山神祠堂吗?”玄玉问。
开前没有忘记带上自己喜欢蜂蜜和生发水,还带些白月狐种水果。
“等下次再来啊。”朱淼淼上火车前和陆清酒告别道。
“嗯,下次再来。”陆清酒摆摆手,看着她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自己面前后,才转身离开。
他开着自己小货车打算回水府村,却在半路上,看见个熟悉身影。起初陆清酒还以为是自己看错,直到在那人面前停下车,他才确定自己确没有认错人。
“玄玉大师,您怎在这儿?”陆清酒下车唤道。
陆清酒道:“去过。”
“可有见到什?”玄玉继续问。
“见到什……”陆清酒道,“你是说母亲牌位?!”
玄玉道:“看来陆施主,都知道。”
陆清酒点点头:“差不多都知道。”不过玄玉这话,倒是让他想起什,当时玄玉突然将尹寻变成稻草人,若不是白月狐赶回来,恐怕祠堂里镇压东西会出问题,而玄玉显然知道那祠堂是怎回事,既然如此,他为什要把尹寻变成草人?难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站在路边,是个穿着袈裟和尚,他戴着斗笠,手里捏着根禅杖,听到陆清酒声音,微微扭头朝着他行个礼。虽然面容被斗笠遮大半,但因为穿着特殊,陆清酒还是认出他身份,这人便是去年冬日,大雪纷飞时突然到访他家里那位僧人,玄玉。
依照玄玉说法,他和陆清酒姥姥是旧识,也是他隐晦提醒陆清酒,那个黑盒子用法。
“陆施主,好久不见。”玄玉露出个淡淡笑容,他长相也是非常英俊,和白月狐那种充满侵略气息俊美不同,玄玉身上透出是如同玉石般温和包容魅力,倒是和陆清酒气质有几分相似。
“好久不见。”陆清酒道,“您来这里是有什事吗?”
玄玉笑道:“只是通知陆施主,这几日千万不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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