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凝固时候,来蹭晚饭尹寻打着哈欠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孟水遗时候呆片刻:“酒儿啊,这是哪位?”
“这是孟水遗。”陆清酒说,“庞子琪同事,也是警察。”
“哦。”尹寻不太感兴趣应声
他这话出,孟水遗和老者表情才略微舒展开来。
“水遗,你出去会儿,有些事情想和白先生单独聊聊。”老者开口道。
孟水遗点点头,转身离开屋子,陆清酒也借口说自己要去喂鸡,和孟水遗起出去,把屋子留给白月狐和老者。
孟水遗站在院子里,看着陆清酒给鸡们吃稻谷,道:“介意抽根烟吗?”
陆清酒说:“请便。”
开口。
陆清酒还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把这句没事放在心上,他脱下衣服后尝试洗洗,果然和白月狐说样,衣服上血迹纹丝不动,虽然看着没多少,但这衣服也算是毁。
虽然有些可惜衣服,但陆清酒并没有纠结太久,实在不行把衣服剪短还能给小狐狸穿嘛,马上就要过冬,多给小狐狸备几件衣服也挺好。
陆清酒向来心大,很快便把这事儿忘在脑后,可没过几天,就又有人上门来,这次来,是孟水遗和个看起来年龄颇大老头子。
两人进屋子,态度就非常恭敬,老头子连称几声白先生。
孟水遗点烟,吸口:“陆先生,之前多有得罪。”庞子琪和他说时候,他以为陆清酒只是个被凶兽缠上普通人类,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但当他到陆清酒住所,看见白月狐,他才发现自己错离谱。
陆清酒确是普通人类,但缠上他,却绝不是什凶兽,那是孟水遗惹不起人——不,准确说,是孟涂族,都惹不起。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他爷爷便把他叫回去,通训斥后问他怎惹到白月狐,他思来想去,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得罪陆清酒。
之后就成现在样子,他爷爷战战兢兢带着他来这里赔罪,生怕真把白月狐给惹毛。
孟水遗看着陆清酒,陆清酒看着自家鸡,两人都没有说话。
白月狐看老头眼,继续低头啃板栗,没有要开口意思。
“白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孩子年轻,不太懂事儿。”老头子态度恭敬道,“这特意带他过来给您道个歉。”
孟水遗在旁道:“白先生,实在是抱歉。”他又看向陆清酒,道,“陆先生,之前事对不住,特意给您带来新衣服,希望您能收下。”他说着,竟是从身后背包里取出来几件衬衫,小心翼翼放在面前桌子上。这几件衬衣和陆清酒被血染上衬衫模样,显然是特意买来。
陆清酒倒是完全没料到这样画面,愣下正欲推辞,却见那老人对着他投来恳请目光……他在请求陆清酒收下这些礼物。
陆清酒看白月狐眼,隐约间明白什,他道:“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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