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小货车后,陆清酒道:“晚上想吃什?”
白月狐没说话。
陆清酒道:“怎不说话,不开心吗?”
白月狐道:“为个人,值得那样吗?”
陆清酒想想:“你觉得呢?”
陆清酒:“……”他叹口气,想说点什,但看着水俸脸上灿烂笑容,却又觉得自己话语是多余。千金难买愿意,水俸自甘如此,旁人又何须多言。
白月狐在医院外看到走过来两人,他眉头皱,对着水俸道:“你来做什?”
“来请你们吃饭。”水俸说。
“不用。”白月狐道,“你回去吧。”
“可是……”水俸还想坚持。
陆清酒说:“你有钱啊?”
水俸哈哈大笑:“当然有钱,你以为是谁……卧槽!”他话还没说完,就脚踩空楼梯,咕噜咕噜滚好几层,直到滚到墙壁上才勉强停下。
陆清酒赶紧低头去看,才发现水俸脚下瓷砖居然被他踩碎块——他运气果然是难以想象差。
但水俸已然习惯平地摔,坚强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擦干净自己鼻子下面血,道:“没事儿,走走走。”
陆清酒看着水俸脸,心想大兄弟你这真不像是没事。
白月狐说:“觉得不值得。”
陆清酒道:“或许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那个人?”
白月狐道:“那希望永远也不要遇到。”
陆清酒道:“好啦,不生气,晚上给你做好吃,咱们才不吃医院门口饺子呢。”
白月狐听到这话,才微微勾勾唇角。
“说不用,和陆清酒马上就走。”白月狐重复遍,态度很坚决,“这是帮你最后次,不要再来找。”
水俸张张嘴还想说什。
“泰逢,你想清楚。”白月狐说,“你这做破坏不止是你身体,还有你神运,人们祭拜是吉神泰逢。你再这下去会怎样,你自己很清楚。”
水俸不说话,他只是笑笑,冲着白月狐摆摆手:“下次见。”
白月狐不理他,拉着陆清酒就走。
但还没等陆清酒表达自己所想,水俸就高高兴兴继续往前走。
就光从病房走到医院门口这段路,水俸硬是摔三次,被鸟屎淋次,最夸张是个路灯居然直接掉落砸到他脑袋上,真是把陆清酒看个目瞪口呆。
这水俸万幸是个神明,要是普通人遇到这样事,不死也得半残。
“你真不要去医院看看吗?”陆清酒实在看不下去。
“不去。”水俸整张脸都肿着,额头上还有个血淋淋大口子,他掏出早就准备好帽子戴在头上,“都是小伤,没什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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