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俸:“……”
白月狐道:“你没烦,烦。”
水俸张口欲言,但似乎又注意到坐在旁边陆清酒和尹寻,他道:“们换个地方说。”
白月狐最终还是同意,他和水俸离开房间,去院子里葡萄藤下另外寻个地方,开始说私事。
“你说这个人和白月狐到底是什关系啊?”尹寻小声问陆清酒。
男人疼得脸要厥过去样子,但还是硬生生扛下来,勉强用水冲洗掉自己嘴里碎片。
陆清酒和尹寻站在门边看着,都是脸惨不忍睹模样,这画面看起来实在太惨,用喝凉水塞牙来形容水俸运气都轻。
水俸粗糙清理下自己伤口,眼含泪水回到屋子里,陆清酒本来以为他要说什,谁知道他却把剩下凉虾捧起来口气给干,还给陆清酒点个赞:“大兄弟,你手艺真好。”
陆清酒:“……朋友,你还好吧?”
水俸说:“没事,死不。”
血算。
男人见到自己面前放上凉虾时差点没激动哭,嘴里念叨着陆清酒是个好人,以后定会很幸运,然后美滋滋吃起来。
白月狐道:“水俸,你到底来干什。”男人名字原来叫水俸,听起来略微有些奇怪。
“来请你帮忙。”水俸道,“亲爱狐啊……”
白月狐个冷冷眼神过去,水俸赶紧改口:“白先生!”
白月狐懒懒道:“不用管他,他都习惯。”
水俸果然都习惯,这对于常人来说十分痛苦事,他却很快恢复状态,喝完凉虾后抹嘴,和白月狐道:“月狐啊,咱们出去商量商量呗。”
白月狐瞅他眼没说话。
“月狐。”水俸道,“你就帮帮嘛。”
白月狐看着水俸,并不说话,但他神情已经给水俸答案,水俸还欲再劝,却听到白月狐冷冷问句:“你还要这样多久?”
“说救不你。”白月狐懒懒道,“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吗。”
水俸:“……觉得还可以抢救下。”他说完这话,用勺子舀大勺凉虾,塞进嘴里后正打算往外拿,坐在他旁边陆清酒便听见声瓷器碎裂清脆响声,随即便是声凄厉惨叫,男人啊啊啊叫着,吐出嘴血——本来好好陶瓷勺子居然在他嘴里崩开。
“卧槽!”尹寻在旁边被这画面震惊,语气里是满满惊恐,“大兄弟你就算饿也不能吃勺子啊,那是陶瓷——不能吃!”
水俸疼眼泪都要下来,嘴里全是陶瓷碎片渣子,他踉跄着跑进前院,然后想要打开水龙头冲洗下自己嘴,谁知道水龙头刚打开,他嘴巴放上去,就又是声剧痛无比惨叫。
陆清酒愣下,随即明白是怎回事,他们水龙头和管子都是在太阳底下晒着,这地表温度都快接近七十多度,想来被晒热水龙头里面刚出来水也凉快不到哪里去……这对于水俸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