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头发啦!!!长头发啦!!!”曾经,也是这样个天色未明清晨,朱淼淼也发出这样兴奋呼喊,只是这次,呼喊人变成张楚阳。
陆清酒从屋子里出来时候,就看见张楚阳高兴在院子里直转圈,然而在看见他后,原本兴奋无比眼神却出现瞬间凝滞,那霎简直像是盆冰水浇到刚烧红铁块上面。
“陆先生。”张楚阳笑容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
白月狐照例是早早去弄完菜地,又回到院子里躺着,今天没下雨,但地面还是湿,鸡崽子在地上跑来跑去把身上羽毛也弄脏兮兮。小花和小黑在天气好时候会从猪圈越狱出来晒太阳或者蹭点吃,不过今天这种刚下完雨地面它们就不太喜欢,显然会把它们干净小猪蹄弄脏。
中午鸡公煲挺好吃,配菜是土豆洋葱和青椒,和鸡肉起煮绵软入味,浓郁汤汁浇在饭上就又是道好菜。
五个人把那只可怜公鸡吃干干净净,白月狐吃鸡有个非常神奇特点,那就是不吐骨头,无论是什部位,口全部塞进嘴里,然后用那口白白净净又很整齐漂亮牙齿全给嚼碎,轻轻松松吞进肚子里。
陆清酒知道白月狐身份,尹寻也习惯,两人倒是觉得没什,不过今天凌晨受过惊吓张楚阳听着白月狐嚼骨头声音却有些不适应,小声问朱淼淼句:“这骨头也能嚼碎吗?”
朱淼淼动作微顿,从嘴里掏出块鸡腿骨,道:“张总……咱是正常人。”
啊,就在他面前杀只鸡。”
“不是。”朱淼淼说,“仔细问问,觉得和他昨天晚上做梦也有关系。”
陆清酒也就听着,手里动作不停,刀下去破开公鸡肚子,娴熟把里面内脏掏出来。
朱淼淼看着陆清酒侧脸和手上那股子干净利落劲儿,默默吞口口水:“他买明天车票,说不论头发有没有长出来,明天早上就走。”
陆清酒道:“真吓着他?”
张楚阳:“……”
陆清酒在旁边听莫名想笑。
白月狐显然也听到张楚阳和朱淼淼对话,但点也没有要改变意思,筷子伸夹起根鸡脖子,咔嚓咔嚓几口就全给咽,搞得张楚阳在旁边看打个哆嗦。
张楚阳就这战战兢兢过天,陆清酒彻底放弃让他对自己改观。
结果第二天早晨,躺在床上陆清酒听到熟悉叫声,这声音不是惨叫,而是充满惊喜和希望呼喊。
“吓着。”朱淼淼点点头。
“好吧。”陆清酒叹气,“没想到他胆子这小。”
朱淼淼歪着头:“也不明白啊,明明来时候挺硬气,还说为头发什都肯做。”这才看个杀鸡,就瞬间不行不行。
陆清酒又是刀,直接把鸡砍成两半,他没有再提张楚阳事而是道:“中午吃鸡公煲行吗?”
“好好好。”朱淼淼乐呵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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