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心啊软软同志。”秦纵批评他,“俩老头手拉手还想活多久啊,照顾下颜控感受。”
“家里颜控不就个吗,”阮肆说,“敢情你直装不是啊?”
“早就说。”秦纵跨上公路,把他放下来,“是专业软吹,就控张脸。”
“控脸不控人。”阮肆啧声,“快别说,怪心酸。”
然后两个人吐槽路,到溜溜坡,阮肆脚都没停,直接往街道口去。两个人又晃着喝肚子奶茶,最后快十二点,不知去处。边上宾馆灯光闪烁,阮肆站会儿,用非常正经语气说,“再聊会儿?”
“想死你!”
“这台词。”秦纵紧紧抱他,“天天数着数等你。”
“飞样来。”阮肆说,“飞样!”
黄昏落日小桥头,阮肆对这久违见面等太久。两个人没什特别话要讲,就是日常废话,不断地说,像是怎样也说不够。天昏暗下来时候谁也没提回,在路边加油站里买水,直坐到星星出来。李沁阳来过次电话,阮肆挂掉,李沁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感应,竟然再也没打来过。
没人路上秦纵背着阮肆,两个人往溜溜坡走。秦纵问他,“心怎跳这快?”
!状元不是他,是八中匹黑马,高他八分呢!”
“八中?”阮肆也忍不住,“这酷!谢凡没找人家去?”
“他认识!”孔家宝说,“以前就认识,不过好像不太熟,现在恨得牙痒痒也没敢哼哼。最后你,你查,等着去拿你那新大通知书吧。到最后你也没改主意啊?妈直说可惜,报哪儿不好报新疆去。”
“心里有底。”阮肆打个哈欠,“没事?那就这样,过两天来聚。”
挂电话他倒头就睡,觉睡到下午快六点,接个电话。
第次用身份证上宾馆阮肆很淡定,心里还把秦纵当未成年,除跟他睡觉,没别想法。
没别……想法吧。
房间刚好,就是浴室太小。两个人分开冲澡,阮肆刷
“急。”阮肆伏他背上,头顶是颗颗明亮小星星。
“不急。”秦纵说,“今天会直在起。”
“今天太少。”阮肆说,“……太少。”
“过今天,”秦纵背着他走得很稳,“还有很多很多天,从你二十岁到你百岁,们都会在起。”
“百岁也太少。”阮肆说。
“嗯?”阮肆看是谢凡号,眯只眼说,“来抱怨啊?没空。”
“来抱怨啊。”那头人说,“真没空?”
阮肆倏地爬起来,“在哪儿呢!等你电话老久!”
“那你来啊。”秦纵笑,“老桥头这儿等着你。”
阮肆换衣服,骑上自行车,路直冲老桥。老远就看见破桥上靠着人,他自行车上桥尖锐地声刹车,还没停稳,就猛扑秦纵身上。秦纵长高,把把人捞身上,两个人头抵头。阮肆摸着他头发,狠狠捏把脸,再大口亲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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