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难怪他白天都副半死不活样子。”
“万他更需要架子鼓呢?”阮肆停下来。
“你说是‘需要’,”秦纵侧回身,笑笑,“不是热爱。况且个敲架子鼓医生好像也没什不可以。”
“这确定他会继续?”阮肆说。
“因为很显然。”秦纵说,“他继承医者仁心……这是位值得尊敬医生妈妈。”他说完叹气,伸出手拉阮肆继续走起来,“才玩几天乐队,这就是要解散节奏。心痛得无法呼吸,请求组织关怀。”
阮肆手机正好震动,他边点开边跟着秦纵走,“好小同志,组织收到,给你最体贴关怀……你妈妈要回来,刺不刺激?”
“妈好刺激哦。”秦纵说。
“时间估计在十二月底。”阮肆捏下他小拇指,“你只剩下三十二天能够跟起睡觉觉,觉得……馨姨这趟回来是专门找你。”
“不是找。”秦纵非常体贴地纠正,“是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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