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完整家庭常常预示着种橘色归属感。可能闭上眼想不出“家”确切模样,却定忘不掉那种归属感带来真实感触。秦纵很奇怪,他觉得自己是被分割开,他有半
“请讲。”秦纵望着漆黑钢琴盖,“时间宝贵。”
“是你爸爸妻子。”她这句话带点不明显地炫耀,也许她不自察,但对于秦纵而言就是炫耀。
“久仰。”秦纵指尖在钢琴盖上无声弹动,他索然无味,“爸爸妻子,爸爸不在这里。”
“突然打电话,可能唐突到你,希望你不要见怪。直以来就知道你,多次与你爸爸商讨,想要请你来家里坐坐,吃顿饭也好。都是家人,这生分怪让人伤心。你爸爸不便开口,就冒昧打扰……你这个周末方便吗?”她讲话声音很温柔,与舒馨是截然相反类型。
“太客气。”秦纵笑,钢琴盖冰凉,他手指逐渐放慢动作,变成无意义地垂落。他说,“课程太紧,就不麻烦您。常听爸提起您,还没恭喜您喜得贵子。吃饭再说吧,过几个月就该过年,要是方便,咱们军大院见见就行。”
应该是霸道总裁风吗,说‘养你’这种炫酷狂拽苏到不行台词才对啊!”
“养你不如养鱼。”阮肆丢罐,“看着就比你舒心。”
“你人身攻击!”谢凡怒道,“要告诉全世界你和那谁谁事儿!”
“你试试。”阮肆侧眸,“揍不死你。”
谢凡:“……口亨。”
可是秦跃敢把她带去军大院吗?
起码近几年是不敢,秦纵还没成年,就是老爷子手里掌中宝,谁惹他不开心,谁就得遭罪受。况且舒馨再怎不好,也是当初秦卫国亲自点头过来儿媳妇,和这位私下水到渠成不样。
对面非常礼貌,像是听不懂他意思,甚至笑几声,继续亲和地说,“那也行……直拖到今天,就是怕耽误你学习,高中紧张,注意身体。那改日得空再打扰。”
挂电话,房间已经暗下去。下午好心情在胸口翻覆,又沉下去。秦纵不想开灯,因为房间太空,黑些比较好。房间被黑色占据填满,才让他有拥挤错觉。他躺倒在床上,没拉窗帘,对面灯光温暖,透过阳台,能隐约听见家家笑语闲谈。
这个时间是家饭后交谈时候,这个气氛很好……却时常让秦纵觉得仿佛飘在切灯光之外。那点难以遏制地惆怅游走在四肢百骸,他不想在意,却总是被名叫寂寞线若隐若现地拴着。
秦纵到家,和阮城李沁阳起吃晚饭,做题时候想起手机放隔壁。他刚打开门,就听着手机铃响。来电显示是未明,不过是本地。
“您好,”秦纵接电话,“哪位?”
对方沉默,秦纵等会儿,就打算直接挂电话。手机还没从耳边拿开,就听见婴儿哭声。
“如果是找秦跃,那你打错。”秦纵平静道。
“……找你。”对面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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