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容易。”阮肆闷在被窝里伸
个懒腰，问，“决定什
时候去找陈麟啊？”
“下周吧。”秦纵顿顿，“他们下周应该有个酒吧演出。
今天才听说，陈麟
老师是苏伯喻苏老师。”
“苏老师？”阮肆问，“们学校？”
“就是来应聘考试时轰动
时高材生。”秦纵说，“二中水浅，他来时候挺招摇，妈都记得他。不过来这两年直没什动静，学校里也遇见次数少……但陈麟确实是他教
阮肆不忍直视地捂眼睛。
李沁阳换鞋，在客厅里溜圈，再到冰箱拿冷饮。然后边喝边推开门，看见两个人隔着几米远距离安静地各干各事，兴致勃勃地说，“今天给你俩买特别帅裤子！”
她拿出袋子，把两条裤子摊榻榻米上，说，“现在高中生最流行吊裆裤！据说可以穿着跨大步！不怕挤！又帅！你俩快试试。”
她说半时候，挡脸看书秦纵就笑出声。
刚才蛋疼阮肆：“……谢谢你妈妈，你真是亲妈妈。”
“来啊。”阮肆笑出声，“小黄书看得比还多吧？”
“别带坏啊。”秦纵无辜道，“什都不懂。大热天穿条牛仔裤这跨着，你不蛋疼吗？”
阮肆：“……闭嘴。”
“脱吧。”秦纵倾上来，“们……”
“什？”阮肆说，“听不见。”
要哭。”
“哭，”阮肆捏把秦纵腰，“以后让你哭机会多。”
“骑起来感觉如何？”秦纵尽心地问，“骑着还舒服吗？”
“凑合吧。”阮肆压压，“怪硬。”
秦纵：“……”
晚上秦纵没住家里，两个人躺各自被窝里打电话。
“以后得挑时间，”阮肆说，“不能随时随地这浪，太吓人，别哪天正干什呢，回头就是妈。”
“是不太方便。”秦纵应该还在看书，能听见翻页声音，他说，“来这里比较靠谱。”
“靠谱个蛋。”阮肆吐槽，“你妈妈回来也是无声无息。”
“以前不觉得，”秦纵说，“情侣也不容易。”
“说……”秦纵推着阮肆后腰T恤摆，往上摩挲着那脊背，跟他唇贴相近。
家门突然开，两个人果断分开。听着客厅里李沁阳高跟鞋进门声音，阮肆把撩半T恤拽下来恨不得塞裤子里，光脚蹦跳着检查自己皮带。秦纵正襟危坐，随手抄本书，翻几页。
“日。”阮肆小声说，“下次别乱摸！”
摸着摸着就不对劲！
“尽量。”秦纵用书挡半张脸，“别日，这词怪煽情。”
“你这重量，”秦纵说，“压位置不太对啊。”
“不是这儿吗？”阮肆往后退退，“这里？”
秦纵抬手撩把头发，“继续往上坐。”
阮肆试试，秦纵突然坐起身，把擒住他腰，双腿顺势撑开他腿间，把人往沙发背上压。
“这姿势非常好，”秦纵笑，“能特别清楚地做点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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