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笑,“靠。”
“要比比谁中指粗吗?”秦纵温柔地说,“还挺有自信哥。”
“好巧哦。”阮肆说,“
秦纵又笼罩下来,手臂和手臂紧贴,两个人气息交换,却迟迟没亲上。
“你知道你现在特像什吗?”阮肆抬手指在秦纵锁骨,顺着拉到他腰腹,停在底下短裤边沿,轻“啧”声,发现变化。
“不知道。”秦纵热气擦在阮肆颊面,“但知道你现在特像什。”
“算吧,未成年。”阮肆勾他短裤边沿,用力拉弹下,“睡你觉。”
说完在秦纵俯首前,先重重亲他下,然后踹开人,裹紧小毯子,滚身就睡觉。
“被教训。”阮城进门,“估计被打击。”
“同志。”阮肆拽住他妈手,问:“你知道爸爸投球很溜吗?”
“知道啊。”李沁阳说,“他还不让给你们讲,就直没讲呢。”
阮肆:“……”
晚上随便吃点东西,两个人又排队洗澡。倒床上时候阮肆就眼皮打架,闷枕头底下就睡过去。秦纵进来关门,口气压他背上。
当作实现钢琴梦唯希望,绝不是几句话就能谈明白事。”
“没钢琴,”阮城说,“萨克斯也挺好。”
秦纵沉默会儿,道,“连他会萨克斯这事都不知道。”
“两个儿子养得不错。”阮城看镜子里满头大汗两个人,“说。”
秦跃:“……”
秦纵:“……”
“软软,”秦纵嗲声,“你个渣男!”
“保护青少年从做起。”阮肆背着身,“靠,大半夜就不要用这个声音,太难听。”
秦纵晾会儿,阮肆回头,“你是不是特别想压?”他冷笑,“小胖友,搞错体位吧?哥这腰被压岂不是浪费。”
秦纵抬手比出中指。
“日!”阮肆陡然清醒,被压得浑身酸痛,“你趁人之危,想干点什?”
“累成汪。”秦纵口咬住他露出后颈,“想干点什也没力气。”
阮肆被咬得抽气,可是秦纵没使劲,他似乎真挺累,改成吮。没有开灯,细微地舔舐声清晰地落在耳朵里,阮肆伏着身,身体明明非常累,却没办法克制蹿起酥麻带动那点没出口欲望,让整个人都想要放松进不可描述事情里。
秦纵头发还是湿,水滴蹭在阮肆颈侧。阮肆闷在枕头底下,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急促。可是秦纵顺着后颈往下,舌尖带动麻痒让他闭着眼都能想到两个人叠在起是什样子。
阮肆沉默地呼出气,撑起身,翻过来,“往哪儿舔呢?”
“阮肆真该看看。”秦跃说,“他老爸是个什人。”
“就是个教书。”阮城说,谦虚地笑笑,“成熟男人。”
秦跃:“……”
阮肆上楼时候差点抽筋,路跳着进门,鞋都来不及换,头扑沙发上。秦纵还行,有精力换鞋。
李沁阳喝着冰牛奶,“不是去打球吗?怎跟被人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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