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不知道吗，”陈麟说，“好狗不挡道。”
“
倒是听说过另
句。”秦纵目光微抬。他这个假期没白干活，个头比之前更高，还没测量，但看得出长得非常快。阮肆比划着猜测，应该已经从米七八突破到米八以上
。他还站在台阶上，比陈麟彻底高出半个肩。
另句绝对不会是什
好话。
陈麟往前步，冷声道，“滚开。”
秦纵没动，孔家钰推着眼镜拉拉秦纵
袖口，在陈麟气势中有些虚。这架势看着还要打架，可这楼梯口人来人往，边上还有正衣冠用衣冠大镜，摄像头能清晰地照着脸。在这动手，绝对拿个准。
幼不幼稚啊，大早干嘛呢。
估计秦纵那边也没老师，很快就回复。
秦纵大礼包，特惊喜吧？
惊喜到腿软。
另带阮肆熟睡表情包。先生您要吗？
免那小子气急把你手机给砸，还得费功夫再找。”孔家宝接过去问，“有锁没……哎呦天呐。”他用小岳岳语气喊，“你至不至于啊！锁屏是秦纵，桌面是秦纵，点开相册，哇靠都没眼看！”
阮肆翻手抢回手机，点开看，还真是满世界秦纵。这不是他拍，昨晚还没有呢！
衬衫款秦纵、T恤款秦纵、笑秦纵、没表情秦纵。仰着拍、俯着拍，各种角度。还有张是他自己睡得只露小半张脸，颊边被人比划个“V”，和着窗帘透下来阴影，特别清晰。
神经……还他妈挺帅。
“才发现你是个痴汉啊肆儿，你拍这多秦纵干嘛？”孔家宝压低声音，“留着撸啊混蛋？”
“基本礼貌用语。”秦纵说，“学不会就别出门吠。”
“操你。”陈麟咬牙，“上次没爽够是不是？”
他怼上来，想要扯秦纵衣领。另边楼梯上趴下个人，朝这边打个口哨。
“你说你操谁？”
卧槽！
阮肆发只缓慢行走羊驼。
秦纵回个搞事情表情。
两个人就隔着楼层，直闲扯，靠表情包对话也不觉得无聊。晃到中午，阮肆收手机，准备跟孔家宝块去吃饭。秦纵那边收拾下数学草稿，和孔家钰起出门。他才下楼，就在楼梯口遇见陈麟。
钢寸没剃，根根直立。颈边纹身秦纵这次才看清楚，是“Neversaydie”。陈麟目光依然阴郁凶狠且桀骜难驯，盯着人时候显得非常不友好。他跟秦纵正面对上，两个人都停脚步，谁也没让开位置。
“跟你说也没用，”阮肆扣书在脸上挡住阳光，用非常平静只漏点炫耀语气说，“这是练技术。情侣苦恼你怎会懂？”
孔家宝受伤地捂着胸口，艰难地说，“那你，为什还他妈设成背景……”
“就想随时都看见他。”阮肆拿下书，转头问孔家宝：“有什问题吗？”
孔家宝：“……妈基佬！”
早上没见着几个老师，直都是自习课。阮肆架着书，给秦纵发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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