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城扶着他肩膀,跟他站阳台上,说,“你妈妈前段时间直给你沁姨打电话,想你是真,但这段时间也是真忙,还没回国。屋里边收拾得差不多就过来,们都在家里等你。”
“明白。”秦纵笑笑。
“再大事儿也过得去。”阮城被黄昏光晃下眼,不自觉眯起眼。他这个眯眼神情阮肆时常会做,因为小时候阮肆觉得他爸爸每次这样都很帅,所以学八分。
秦纵不知道秦跃什神情会很帅,他跟秦跃待在起时间太少。除教他各种球类运动,秦跃似乎连坐下来跟他吃顿饭时间都挤不出来。
“好好跟
“家钰啊,”阮肆问,“他打这儿干嘛呢?”
“打工,顺便看个美女。”孔家宝笑,“你不知道吧,纵纵知道。去年不是来不少转校生吗,他们这届艺术班里有个特别酷妹子,叫徐琳琅。画技得,江湖人称徐大触徐先生,侠气十足,把家钰迷得神魂颠倒。”
“你也认识?”阮肆问秦纵。
“不认识。”秦纵说,“不过校服上那玫瑰花是她画。”
“喔。”阮肆拉长声音,转头问孔家宝,“家钰就天天站这儿看?”
下车那会儿都下午。孔家宝蹲站台底下等有半个小时,秦纵下来时候他竟然没认出来,直到跟着下来个阮肆,胖子大声“卧槽”着过来接东西,眼睛都要贴秦纵脸上。
“弟弟!”他震惊又心痛地喊,“可怜弟弟呦!这怎个暑假黑成锅底啊!”
“大惊小怪,”阮肆说,“没听说过日光浴吗?这叫健康帅。”
“行吧,”孔家宝嫌弃地啧啧,“你这禽兽,拒绝跟你讲话。你怎狠得下心啊,你看看,你是不是天天晚上……”
阮肆甩他脸大葱,“想不想吃葱?马上塞给你。”
“他那小鸡胆,”孔家宝说,“除看也不敢干别,觉得挺悬。”像是为证明真很悬,他还特地加句,“比你俩还悬。”
“……好懂。”阮肆说,“不加最后句也懂。”
李沁阳早在楼底下等着,飞奔过来只心疼秦纵,又把亲儿子顿捶。阮肆挺着被捶背,上楼梯都倍有劲。阮城煮绿豆汤,三个人坐沙发上都喝碗,孔家宝嘴巴甜,李沁阳最喜欢他来家里玩。
隔壁没人,阮城要秦纵住家里。
“回去收拾下。”秦纵说,“有段时间没住人,灰应该落不少。”
“还有袋是奶奶专门给收拾鱼。”秦纵说,“里边三条草鱼你带回去,是给你家拿。”
“哎呦谢谢奶奶!”孔家宝感激涕零,“老人家记性好啊,今年都没见着,还记得!”
“您这体格谁也忘不。”阮肆笑,“去年个人扛三根木桩那事可以载入记录。”
“没办法。”孔家宝小小地秀下肌肉,“这是壮,从来就不是胖。”
三个人路往小区去,要上坡时孔家宝对着奶茶铺打个口哨,立刻冒出孔家钰戴着厚底眼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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