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去?
当然还没完。
上回阮肆换过T恤还在,他侧头看会儿,察觉自己起变化,翻身压在被子上,闷着头长叹口气。
这到底是气血方刚……还是痴呀嘛痴汉?
秦纵趴着身就打算这睡,阳台上铃铛突然响。他翻身下床,套件宽大T恤,拉开门。
“哥这是清纯小恋曲。”阮肆抬腿撞撞秦纵腿,“滚蛋吧。”
“得令。”秦纵在楼下站直,忽地笑道,“晚安。”
“退下吧。”阮肆把外套扔他身上,“明天见。”
晚上冲完澡,秦纵擦着头发拨电话。嘟声响会儿,才被人接起来。
“秦纵。”秦跃那头还在应酬,他似乎找个僻静处,问:“什事?”
两分钟后,阮肆忍无可忍地把推开秦纵脸,“憋回去!别哭!”
“别推脸。”秦纵说,“好疼。”
“去家,让爸给你擦点药。”阮肆照他背上拍把,“你粘糕吧?啊,别腻歪,汗糊你脸。”
秦纵埋头在他肩上顿蹭,“今晚回家,不然让沁姨见着得给妈说。马上就分别,黏下不行?你不也挺黏,专门等啊。”
“你脸比月亮大。”阮肆说,“谁他妈等你,老子欣赏月色,抒发澎湃恋爱欣喜。”
,先动手,他也没讨着便宜,这事就算过去。”
“去他妈过去。”阮肆咬牙,“没完!”他怒极,照秦纵脸上狠狠摸个遍,“这脸他也敢碰?就他那倭瓜样!操!”
“操。”秦纵笑,“那你把他打成倭瓜吗?马上挨着期末,咱们考完试再找人算账行不行?”
阮肆胸口起伏,秦纵靠椅背上。
“软软。”他摊手,“抱回家行不行,这林道太他妈长。”
“不睡觉?”秦纵靠门边,“不都晚安吗。”
“你
“爸。”秦纵对着镜子,拇指缓缓擦过唇角疼痛,语气平静道,“这个周末块打个桌球?”
“行啊。”秦跃挺高兴,“难得你主动约爸爸。”
“那就这着。”秦纵笑笑,“您注意点身体,结束早点睡。”
“好。”秦跃又等会儿,分外珍惜和儿子通话时间,周到地说:“周六早上过去接你。早睡。”
秦纵挂电话,擦着头发倒在床上。
“说怎股酸臭。”秦纵离身,“你干嘛?这兴致。”
“壁咚夏婧。”阮肆拉正衣服,“亲……”
秦纵踢飞石子。
“亲密地告别。”阮肆看他,“你发什脾气。”
“没啊。”秦纵扯下嘴角,“还以为你禽兽呢。”
“抱。”阮肆拽过他外套,挂肩上,拉起人,两个人跌撞地挤块,“抱你个头,站直自己走!”
“嘶。”秦纵挂他肩膀上,“你在再戳?你再戳!”
阮肆照他腰上就两下,秦纵扒着人狠声道,“妈,哭给你看!”
“哭,”阮肆冷笑,“今天你要是哭不出来,就再打你次。”
“卧槽。”秦纵红着眼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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