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脸,”秦纵嘶声:“这帅脸你也舍得蹬?”他撑臂翻个身,压阮肆背上。
阮肆“噗”声差点吐血而亡。
“不想动。”秦纵脸贴阮肆后腰,“要报仇。”
“报你妹……日!”后腰上被咬得疼,阮肆被压在底下跟咸鱼似扑腾两下,“腰要废!善良小青年阮肆惨遭发小恶口撕
阮肆忽然摸把自己脸,怒道:“妈!老子圣地!小姑娘都没亲过呢!”
秦纵冷笑,“爽不爽?”
“爽你脸!”阮肆枕头盖他脸上,“今晚上有你哭时候!”
等战时停息,枕头都被砸开口,鹅毛飞地。被子拖地上,床单扯半。
秦纵已经套短裤,横床上喘息,抬手推阮肆腿,“重。”
“欠干。”秦纵有点咬牙切齿,“能不能给人点隐私空间,啊?”
阮肆贱气地反问:“谁欠干?”
“哈。”秦纵颔首,“你棒极。”他把阮肆直接抄腰扛起来,几步扔卧室床上,“妈,来打架吧!”
灯闪闪,倏地大亮。
正面阮肆:“……”
会儿声。阮肆换衣服直至洗完碗都没听见秦纵再讲话,他敲毛玻璃,问道:“你洗车呢?”
“嗯。”里边叹声,“你走开。”
“哦豁,”阮肆靠门边,“干什呢秦纵。”
“忙。”秦纵开大水,淡声:“你干嘛。”
“给你讲点小故事助兴。”阮肆说:“这黑你个人闷里边不可描述,怎想都有点心酸啊。”
“你滚。”阮肆埋脸在床单里,“压死你算。”
“来。”秦纵大刺刺地嘲讽,“爬上来啊。”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阮肆撩起T恤,露出被捏出手印腰,“你良心都不会痛吗?腰要断。”
“良心被狗吃。”秦纵指指肩膀,“牙印还在这儿呢。”
“靠。”阮肆脚蹬他侧脸,“今晚要造反是吧。”
阮肆抬手遮眼,“靠!每日辣,老子眼睛迟早要瞎!”
“你大老爷们。”秦纵扯过枕头砸他身上,“要点脸!”
“哥脸。”阮肆抱着枕头左右晃下脑袋,“在这儿呢!你他妈先穿衣服行不行!”
秦纵扑身按他,阮肆隔着枕头挣扎。床上被褥乱成团,他被秦纵扯住脚踝,刚想“你”,秦纵猛地俯首,照他脸颊上响亮地啾口。
气喘吁吁两个人十几秒大眼瞪小眼寂静。
“谁……”秦纵滞下声,“正经洗澡。”
“那就更该讲个故事。”阮肆笑,“天A起床洗澡,突然发现排水口出现大量头发。他打开水冲洗,却发现水管似乎被什东西堵塞住。‘好奇怪’他这说,独居男人没有伴侣,从未有过如此长头发,仿佛整个头皮都被……”
门“嘭”地打开,秦纵扯浴巾,罩头上就往过来走。
“还没讲完呢。”阮肆舔下唇,“是不是很刺激?……诶,干嘛?”
秦纵拉下浴巾,赤身裸体撑洗漱台上,把阮肆往镜子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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