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阮肆收腿滚
个圈，背着他睡。
午觉睡得香，醒来多半是要懵
会儿。阮肆醒来
时候要热死，他背上几乎都湿透。秦纵压条腿在他胳臂上，脚丫子都要贴他脸上。结果转头才发现是自己睡成顺时针，枕头都掉。他把秦纵腿移开，翻身捞起枕头，趴着任由阳光透过玻璃铺在背上。
他看秦纵，秦纵显然在梦里还惦记着牙，睡得很克制，姿势就没怎
变过。
秦纵妈妈叫舒馨，是团里小有名气歌唱家，长得很漂亮。阮肆对舒馨印象最深刻就是手，弹琴手，纤长白净。
秦纵手……
“为什很酷就没有人和他起走？”秦纵奇怪地问。
“啊，”阮肆略清醒，说：“因为很酷人喜欢……嗯……自由，但是没人愿意和他去寻找自由。”
“他不是去找魔王吗？”秦纵更奇怪。
“啊！”阮肆抱头猛揉通头发，拉过小毯子蒙秦纵头上，烦道：“问题这多！睡觉！”
半晌之后，秦纵悄声道：“他找到魔王吗？”
”
“
有超能电子炮。”阮肆困得迷糊，随口答道：“超酷，超强……你别哭就行。”
秦纵和他面对面，说：“火鸡啄得疼吗？”
阮肆半睁眼，困意让他迟钝，他缓好会儿才回：“还行吧。”他伸手在秦纵肩头轻捏下，乏倦地说：“就这样感觉，你快睡。”
秦纵闭眼，又睁开。阮肆翻身埋半边脸在枕头里，闷声问：“你睡不着吗？”
阮肆伸手轻拨下秦纵手指，果然很软乎。听说这双手也要弹钢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也像他妈妈样好看。不过男孩子，也许会粗些。
阮肆又看自己手。
“好看。”秦纵忽然出声，吓阮肆跳。他垂下手，“怎不早出声！”
秦纵还有点迷蒙，被阳光晒到半张脸，抬手遮挡，偏头躲躲，才说：“你在干什。”
阮肆在床单上拨划几下，道，“游泳。”
“嗯。”阮肆腿架他肚子上，都快睡着，听着他又问句：“他找到魔王之后要打架吗？”
“不打。”阮肆喃喃。
“软……”
“说！”阮肆怒道。
“……你腿压得好重。”秦纵小心翼翼地摊开手臂，大口吸气，“要呼吸不。”
秦纵点点头，阮肆闭目迷会儿，说：“行吧，给你讲故事。先说好，就讲次，下回不管你。”他睁眼，开始讲：“从前有个灰姑娘……”
“她有水晶鞋。”秦纵接道。
阮肆啧声，只好重新开头：“好吧。从前有个骑士，他很酷，但他很寂寞。他个人生活，还爱喝酒。有天有人告诉他，魔王要毁灭世界……”
“他就去拯救世界？”秦纵问。
“不是。”阮肆脸蹭蹭枕头，才道，“他觉得魔王更酷，于是他出发去寻找魔王，想和魔王起毁灭世界。”看见秦纵吃惊表情，阮肆闷头笑，继续道：“因为他很酷，所以没有人愿意和他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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