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除报平安就是问候话。
徐令宜松口气。
昨天晚上,他也接到儿子信。不过,信中内容却完全不样。
谨哥儿在信中写道,他偶然间发现座银矿。
因为是在苗人和平夷卫交界处,不管是苗人还是平夷卫千户都不知道。
“到时候看看情景再说吧!”徐令宜不置可否地应句,和王励说起内阁事来,“梁阁老致仕,皇上有意让谁补缺?”
“窦阁老提议翰林院姜大人,陈阁老提议礼部侍郎杜大人。”王成说着,看徐令宜眼,“皇上这些日子正为江都公主事烦心,皆未采纳。”
姜大人……窦阁老……陈阁老……杜大人…当初谆哥儿娶亲时杜大人是姜家媒人。
徐令宜笑笑,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回到屋里,十娘在那里看信。
三月初六,是大公主下嫁日子。早个月,王贤就被礼部授予驸马都尉,成亲之日,皇上命皇太子亲自送亲,婚后个月,王贤封京山侯,掌管宗人府事务。时间,朝野哗然,纷纷上书,王贤以恩泽封侯,不合制度。
皇上律留中不发。礼部给事中李永春在左顺门长跪不起,皇上不予理睬,御史李庆春、陈济等九人聚众左顺门,皇上下诏封王贤兼太常寺少卿。几个人痛哭不止,皇上命山东布政司圈良田万亩为大公主庄田……“…这样来,只会与贫民较利!”王励擦擦额头上汗,“皇上原是想恩宠驸马,只是这番行事,恐怕会适得其反,让驸马如置火上,是极不明智之事。英华应该劝劝皇上才是!”
徐令宜没有作声,低头喝口茶。
“也知道让你为难。”王励苦笑,“可除你,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和皇上说得上话!再说,这也是为江都公主好。”
江都,是大公主封号。
看儿子那字里行间副跃跃欲试样子,徐令宜就有点担心。
以龚东宁精明能干,这多年在贵州经营,谨哥儿不动则罢,动,肯定是瞒不过龚东宁。以他对龚东宁解,龚东宁如果想回燕京,早就想办
“回来!”她起身帮徐令安更衣,“王大人走?”
“嗯!”徐令宜目光落在炕几上,“谨哥儿来信?”
十娘笑着点头:“下午送过来。”
徐令宜些迫不及待地拿起信看起来。
十娘以为徐令宜是太过想念儿,笑着转身去给徐令宜沏茶。
徐令宜抬头,突然笑笑:“是王家人求你吧?”
王励讪讪然:“什事也瞒不过你眼睛。不错,这件事确是江都驸马爷托得。”
这样看来,这个王贤也是个小心谨慎人!
“这件事会想想办法!”徐令宜立刻道,“成与不成就不好说。”
王励笑道:“你既然答应,看,十之八九能成!”不再说这件事,问起徐嗣谨来,“…在那边怎样?这都快出年吧?七月皇后娘娘寿诞,不如那个时候求个恩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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