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应声要去,抬头看见十娘,“啊”地声呆在那里。
阿金立刻意识到,忙推谨哥儿:“六少爷,六少爷,夫人来……”
谨哥儿抬头,目光迷离:“娘,娘在哪里?”
十
“等谨哥儿和吃饭有什相冲突?“徐令宜笑道,“别像孩子似,自己和自己赌气!”
两人各持己见,最后各退步,十娘喝小半碗粥,徐令宜回外书院歇息。
到丑初,门外终于有动静。
十娘骨碌坐起来,趴在窗口上,借着屋檐下大红灯光,看见谨哥儿东倒西歪地由长安扶着地走进来。
她忙正襟危坐,等谨哥儿进来。
已道:“你不是说,习内家功夫,要有定功底成亲才好吗?何况你还给谨哥儿设三道关口。他不通过你这三道关口就不能回来。成亲早,媳妇又不能跟着他去,岂不是害别人。”她说着,也想好等会怎劝谨哥儿,脸上就有丝笑意,“看,这件事就这样定。等他十八岁时候们再给他说亲。下定、问期、准备婚事,怎也得个、两年。到时候谨哥儿也回来。正好阖府团圆!”
二十岁以后成亲,也太晚点。
可徐令宜更知道,十娘正在气头上,他这个时候表示反对,是很不明智举动。但他诺千斤,答应事就得做到,只好去含糊其辞地道:“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吃饭要紧!等想个法子让谨哥儿回嘉峪关,们再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也不迟!”
他话让十娘又想起桩心事来。
初去朝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曾问她:“是西山大营好?还是禁卫军好?”
谁知道等半天,也不见谨哥儿进来。
她好奇地朝窗外望。
可能是阿金交待过,院子里并没有多人。长安不知道去哪里,谨哥儿个人坐在正屋台阶上,抱着头,阿金儿带着个小丫鬟蹲在他身边说着什,边说,还边抬睑朝内室看上眼。
十娘想想,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阿金正转身吩咐小丫鬟:“……快,想办法拧条冷帕子来给六少爷打湿个脸。这要是让夫人看见,只怕更生气!”
皇后娘娘肯定不会无放矢,那最有可能是想把谨哥儿安置到这两处去。如果成,谨哥儿就得留在京中。
她希望儿子留在身边,但更希望儿子能通过徐令宜考验,有自己照顾自己能力以后再留在燕京。
“平时听亲戚们说起,说这两处都是极好地方。”就算皇后娘娘有这意思,没有直接告诉十娘,十娘也就只能顺着皇后娘娘话说,“不过,臣妾在内院,外面事知道不多,还要请教侯爷才行!”
皇后娘娘对她回答很满意,轻轻颌道,转身和常宁公主说起话来。
现在听徐令宜说会想办法让谨哥儿出京,十娘心情稍微好过些:“不想吃饭。侯爷也先回屋歇吧!在这里等谨哥儿就行!你在这里,们母子也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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