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刚想到!”姜氏和她为宴请事又说几句,
当初,他就是叫得白总管。
“宋妈妈是母亲身边人,们怎能随便使唤。”姜氏摇头,“相公也别担心,在家里时候也跟娘学过管帐,何况母亲把帐册交给,身边还有个袁宝柱家……这不过是刚接手,有些不熟悉,等熟悉就好。”徐嗣谆知道妻子聪明伶俐,既然这样说,肯定有几分把握,想到明天大早还要和卢长贵碰面,他打个吹欠,先去睡。
姜氏把家里宴请方式在脑子里过遍,叫宝珠给她磨墨,写个三月三章程。等搁笔时候,天色已经发白。
她揉揉有些发酸脖子,把写东西重新看遍,觉得没有什太大问题,叫袁宝柱家里进来:“你再帮看看。要是也觉得行,拿给婆婆去。”
按照旧例拟出宴请名单,每席费用,宴请菜肴,需要服侍丫鬟、媳妇子、婆子数量……甚至是戏子赏钱,都考虑到,比起从前在家里跟着姜太太学管家时候,用心数倍。
姜氏连夜看帐本。
徐嗣谆半夜起来见她还在灯下忙活,劝她:“早点歇吧!现在离三月三还有大半个月,时间还早。”说着,拿搭在旁皮袄给她披上,“口吃不成胖子。有些事,要慢慢来。”
姜氏朝他感激地笑笑,拢拢衣襟:“相公别管,先去睡吧!把这点看也去歇!”根本没有要歇下意思。
徐嗣谆就要合她帐本:“起去歇!”
姜氏忙抢帐本:“相公,你就别管!”语气带着些许不悦。
“四少奶奶真是长大!”袁宝柱家感叹,“奴婢实在是挑不出什毛病来!”她指其中写着“花舫十二艘”笑道,“四少奶奶是想把听戏和宴请地方挪到碧漪湖上去吧?只是太夫人、黄夫人年纪都大,受不这船颠簸?您看,要不要换个地方?”
姜氏确有这意思。
她小时候曾随父亲去江南,坐在花舫里垂钓,船娘们拿垂钓起来鱼做菜,喝上两盅小酒,看湖上风光,如神仙般光景,在她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
“要不,把船固定在个地方?”姜氏想到火烧赤壁里周瑜,“这样来,既可以把宴席移到湖上,又不至于颠簸!”
“原来四少奶奶早有对策。”袁宝柱家暗暗地捧着姜氏,“是奴婢多心。”
徐嗣谆愣。
姜氏惊觉自己说话太生硬,忙笑着解释:“婆婆既然把这件事交给,怎也要把这件办妥才是。现在离三月三虽然还有大半个月,可查往年三月三费用,宴请帐目,请哪些人,是怎操办……这桩桩,件件,哪样不要花功夫人。”她说着,不由苦笑,“相公觉得时间还早,怎觉得不够用啊!”
徐嗣谆刚接手家里庶务时也有这种感觉。
他立刻释怀。
“要不,把宋妈妈叫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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