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自己还要在这里待辈子呢!
想到这些,姜氏脸色微红,有些羞涩地睃徐嗣谆眼。
此时十娘才知道二夫人教谨哥儿天文事。
“……好难。”谨哥儿皱着眉头,“还要学算术!”
谨哥儿显然很不喜欢这个话题,瞥诜哥儿眼,道:“二伯母天天待在家里,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大。们去哪里都有驿路和驿站,顺着驿路走就是,怎会迷路?学这个根本就没有什用。”说着,突然激动起来,“不过,既然答应二伯母,就定会把它学会。”说完,像表决心似,握拳手在空中挥挥。
诜哥儿在旁嬉嬉地笑。悄声对姜氏道:“六哥打赌打输!”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
“诜哥儿!”谨哥儿直跳脚。
诜哥儿嘻嘻笑着跑开。
姜氏笑弯腰。
充道,“看,你三天以后再来好!”
谨哥儿沮丧地应声“是”:“那,那先回去!”
二夫人轻轻地“嗯”声。
脚步声渐行渐近地到宴息室:“四哥,四嫂,们先回去!”
“哦!”徐嗣谆忙道,“那你小心点。明天下雪,今早又开始乱风,地上滑。”
十娘直觉得儿子课程有些单,除语文就是体育。现在又多门数学和天文,当然再好不过。
她轻轻地给儿子个爆栗:“有这样好事你还不好好用心学。竟然还抱怨!”
谨哥儿就是想在母亲面前撒撒娇。
“娘,”他扑到十娘背上,“初三时候们是不是要回舅舅家?那是不是可以看见外祖母?”
十娘是意外:“你很想见外
晚上回去对徐嗣谆道:“也想跟二伯母学观星。爹爹说过,学会观星,不仅能看风水,还能择吉。原来就想学。可惜爹爹也不十分懂。二伯母好厉害啊!难怪大家都说她学问好。”很仰慕样子。
“好啊!”徐嗣谆觉得这是件好事,“二伯母身边总是冷冷清清,你跟着二伯母学观星,二伯母身边也有个陪伴人。”
姜氏大喜。
“等过年就去跟母亲说。”她坐在炕桌前,支肘托着腮儿,笑盈盈地在那里打算着,“这些日子母亲很忙,过三月三,就应该清闲下来……”说着,瞪大眼睛,“三月份,二嫂快要生……那,那……”咬唇,“至少要等到六月做百日礼……”
“们慢慢学就是。”徐嗣谆笑道,“又不是要去考进士、做状元,那急做什?”
谨哥儿垂头丧气地应着,诜哥儿则笑眯眯地对徐嗣谆道:“四哥,四嫂,那们走!”很快活打样子。
夫妻俩看着更觉得奇怪。
去太夫人那里用晚膳时候,姜氏找个机会问谨哥儿:“二伯母是在告诉你观星吗?”
谨哥儿听,焉焉地点点头。
在旁捧着碟茯苓糕大吃诜哥儿探过头来:“二伯母说,学会观星,就不会迷路。也想学。二伯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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