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姐儿已褪去青涩,成个眼角眉梢坚定中带着几份温婉女子。还像小女孩样在自己面前撒着娇,十娘眼角也有水光。
“好啊!”这次回来,下次还不知道什时候能见面。她不想让气氛这伤感,笑着打趣,“只要你舍得丢下大姑爷和景哥儿、旭哥儿不管。”
“个晚上而已。”贞姐儿说着,嘴角微扬,眉宇间就有幸福女人才有笃定,“再说,孩子们还有乳娘带着!”
十娘抿嘴笑。
待五娘带着鑫哥儿和钿姐儿从文登赶过来,贞姐儿正好回府,十娘只来得及和她说几句话,罗大奶奶设宴款待五娘和孩子们,她没时间过去,让琥珀给弓弦胡同送去八色礼盒。
贞姐儿两个孩子都长得像邵仲然,相貌俊朗。别说是太夫人,就徐令宜看,也十分喜欢。徐嗣谕和徐嗣谆、徐嗣诫喜欢逗活泼可爱旭哥儿看,谨哥儿和诜哥儿则领景哥儿到处跑,吓得十娘反复地叮嘱他们身边服侍人:“给看紧。不可以到有水地方去,不可以到凌穹山庄摘果子……要是景哥儿哪里磕着碰着,可是要发脾气。”
“这大群人看着,又在们家后花园,不会有什事。”贞姐儿挽着十娘胳膊直笑,问起谨哥儿武技来,“……相公每次问庞师傅,庞师傅都只说学好。到底怎样?”“已经开始教些简直拳脚功夫人。”十娘笑道,“这些虽然不懂,可看你父亲样子,很满意这样进展。”
“那就放心。”贞姐儿笑道,“当时也想,父亲肯定早有人选。可相公说,们也要尽尽心意才好。想来想去,这才推荐庞师傅……”
回娘家这些日子,邵仲然被徐令宜拉着陪客,两个孩子又被太夫人和几个兄弟带着,她根本插不上手,闲下来。去看过文姨娘几次后,她就跟在十娘身边,或帮十娘待待客,或陪着十娘说说话。
十娘心里惦记着几个孩子,不时让丫鬟去看看在干什。
“母亲还和从前样,总是喜欢担心这担心那。”贞姐儿不由感慨,突然想到小时候事,眼圈红,眼泪就毫无征兆地簌簌落下来。
做母亲,才更加能体会母亲艰难。
贞姐儿只得心里堵得慌。又想着这是四哥大喜日子,自己说样,岂不让母亲也跟伤心。忙用掏帕子抹着眼角,心里更是念母亲对自己好,想到这些年在沧州生活,觉得有千言万语要和母亲说。
“母亲,今晚和你睡,好不好?”她紧紧地抱着十娘胳膊,眼睛里又噙满泪水,“还记得小时候,有次到您屋里睡午觉……您做珍珠手串给……送朵赤金菊花鬓花给……带着去慧姐儿家串门……们和芳姐儿,不是,是太子妃起,偷穿你小袄……”话闸子打开,才惊觉得原来曾经发生过这多事,每件,都让她生活离原来轨道远点,离现在生活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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