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像话。
十娘“呸”他下,转身躲到旁屏风后面去换衣裳。
谨哥儿跑进来。
“爹爹,您好懒,还没有起床。”他早就梳洗好,穿着茧绸短褐,大大眼睛明亮又闪烁,显得朝气蓬勃,“昨天来时候您在床上,
大早,丝风也没有,这也算天气好!
他抬抬眉,十娘已笑吟吟下床,懒洋洋地伸腰。
清晨薄光中,玲珑曲线如春风中舒展柳枝,柔弱,坚韧,阿娜多姿。
“今天好多事。”她回头,肤光如雪,笑靥如花,“要把船浆、船蓬拿出来,摆桌毡垫,黄梨木长条案几,彩瓷器皿,还有遮阳卷棚……余杭后花园里也湖,不过很小、不能泛舟,养很多锦鲤。姨娘有时候在美人倚旁撒些鱼十引得锦鲤纷纷争食,就会笑逐颜开……这次们到碧漪湖划船去。你说好不好?“她趴在床边问徐令宜。
徐令宜目光却顺着她雪肤望下去。
那抹艳丽……十娘全身紧绷,他动作却比刚才更狂野。
“徐令宜……”带着点幽怨、又似带着点娇憨,她颤颤巍巍地伏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这样就不行!“徐令宜带着几分揶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她已没有力气理会.头晕晕……觉睡醒,天已蒙蒙亮,外面传来丫鬟们走动声音。
她睡得好沉。
夜无梦,好像连身都没有翻,左边手臂麻麻。心却感觉到笃定、安宁、静谧,身体如三月刚刚梢头嫩芽,清新自然。
“醒!“徐令宜醇厚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还以为你会睡懒觉呢?”声音里含着隐隐笑,“昨天晚上,可是怎也闹不醒……把吓大跳……“十娘翻身,把脸埋在徐令宜怀里,手箍着他腰,非常留恋样子。
顶端那抹红艳若微微翘起,若隐若现地藏在月白色肚兜里,更添几份盅惑。
抓住她双臂,她被拖到床上。隔着肚兜,艳丽**被含在嘴里……轻盈脚步声越来越近…没有挣扎,没有嗔怪,没有推诿……十娘粉臂轻揽,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任他予与予取,还温柔地亲亲他头……徐令宜手趁机伸进肚兜里,肆无忌惮搓揉回,这才放开她。
白色绸子被洇湿,艳丽颜色依稀可见。他心旌摇曳,低声嘟呶几句。
“什?”十娘听得不十分清楚,放开徐令宜,坐起身来掩衣裳。
“说,“徐令宜嘟呶着,声音比刚才大点,“要是姨娘每年都能来次燕京就好。这次是夏天来,看,下次就冬天来好…冬天外面下着雨,暖暖和和地待在被窝里,寸寸抚摸下去。
“怎?”徐令宜微微地笑,手指绕起缕她散落在大红鸳鸯枕上如丝缎般顺滑青丝在鼻头轻嗅。
淡淡玫瑰花香,隽永而意味深长。
十娘坐起身来:“今天天气真好!”
是吗?
徐令宜望着纹丝不动姜黄色细葛布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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