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徐嗣俭连连摆手,“前两天同僚添儿子,不过是多喝两杯……”然后看金氏眼,“她就罗嗦个没完!”
金氏低头,露出几分委屈表情保持沉默。
太夫人看在眼里,笑着说金氏:“这就是你不对。爷们在外面应酬,多喝两杯是常事。你要好生服侍才是,怎能罗罗嗦嗦地没个完呢?以后可不能这样,再这样,祖母可不高兴!”
金氏慌慌张张地向太夫人保证:“…………记下。以后再也不敢!”
太夫人“嗯”声,转头去和三夫人说话:“……八月十五到凌穹山庄赏月,今年天气不好,桂huā没有往年馥郁,怡真没有酿桂huā酒,却酿青梅酒。你们到时候尝尝。”
旁金氏看看着急,忙偷偷拉徐嗣俭衣袖。
大家都静气屏声地准备听徐嗣俭怎说,自然把她举动看得清二楚。
三夫人脸色涨得通红,轻声喝斥金氏:“你这是干什呢?”
徐嗣俭也满脸不自在,甩衣袖,嗡声嗡声地道:“你给旁站去!”
金氏又羞又惭,噙着眼泪低头。
徐嗣谆和徐嗣诫嘀嘀咕咕说着话,歆姐在旁插着嘴,谨哥儿和诜哥儿玩在起屋里比过年还喧阒。
三爷和三夫人带儿子、媳妇过来。
“听说谕哥儿中秀才。”三爷笑容敦厚,三夫人看上去有些讪讪然样子“在多宝阁订套文房四宝,算是贺礼。”说着,徐嗣勤笑吟吟地捧个用宝蓝色绸缎包裹正责匣子。
“恭喜二弟子!”他眼里有羡慕之色。
徐嗣谕接过匣子,笑着道谢。
子夫人有些怏怏地应声“是”。
自从徐嗣俭成亲以后,除春节、端午、中秋之外”太夫人从不邀请她进府。就是有什事进府,偶尔只留吃午膳”从不留吃晚膳,她想找借口在永平侯府里住晚都没机会。
想到这些,她不由暗暗思量。
看样子,太夫人是铁心要把她分出去。既然这样,她也是要做婆婆人”不如每逢初、十五过来问安好,也免得像现在这样天天早起,穿过
方氏忙上前揽她肩膀。
金氏抬头望方氏眼,眼底有丝感激之色。
太夫人看在眼里,嘴角微翘,朝金氏招手:“好孩子,到祖母这里来!”
金氏有些犹豫,方氏却轻轻地推她下。
她就踌躇着走到太夫人面前。太夫人就携她手,说徐嗣俭:……怎,你媳妇管不得你。你是不是跟着禁卫军那班人去哪里吃huā酒半夜三更不回家?”
徐嗣俭就嚷着要徐嗣谕请客。
“少谁也少不你!”太夫人看着直笑,“你们八月初十过来,大家喝酒听戏,为你二哥庆贺!”
“不算,不算。”徐嗣俭不依,“那是祖母份子。二哥自己怎也要表示番才行!”
“行啊!”徐嗣谕笑得大方,“你说怎表示就怎表示!”
徐嗣俭听眼珠子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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