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听着眉头微蹙:“三哥不是和你起去吗?”
“那帮小吏起哄。”徐令宽不以为意地道,“手里正好只有四十两银子银票,就随手给他们。后来三哥又拿五十两银子出来请他们吃酒。”
笑容这才重新回到五夫人脸上:“那东城兵马司金大人,你认识吗?他们家到底怎样?那金家小姐真像娘说那样好?”
“只见过几次,没深交。不过看上去挺老实……”徐令宽回忆道,“那次们大群人,他年纪最大,坐在靠门那里,有谁要个什他立刻去安排,为人十分谨慎……”
徐令宜和十娘也说着金大人:“不记得麾下有这样个人。要不就是负责运送粮草。当时那块由孙老侯爷在督办。”
她老人家既然看中金家小姐,那小姐人品、相貌肯定不错。你就不要再折腾。齐大非偶。这姻缘,讲就是门当户对。你看勤哥儿…………”说到这里,想到方氏现在毕竟是自己儿媳妇,说她就是打自己脸”把心里不满给咽下去,“总之,这件事你就照娘说办好!”
三夫人吃惊地望着丈夫:“那,那俭哥儿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不成?”声音都有些颤抖。
三爷挥挥手,示意这件事不要再多说,然后走到书案前,拿张大红洒金请柬,把徐嗣俭生庚八字写在上面。
“你现在就把请柬送过去。”他吩咐三夫人,“别拖拖拉拉惹得娘心里不高兴。”
三夫人望着那请柬,只觉得手臂像灌稽似抬不起来。……
十娘有些意外。
没想到徐令宜平苗疆时候孙老侯爷在督粮草。难怪两家交情非同般。
她笑道:“那
“就说,娘怎突然要你给俭哥儿谋个差事?”五夫人说着,接过荷香手里冰镇绿豆汤,用调羹舀勺喂徐令宽,“原来是要给俭哥儿说亲。”
屋外知叫个不停,屋里放着冰块都觉得热。
难得沐休在家,徐令宽翘着二郎腿靠在套着姜黄色葛布大迎枕上,舒舒服服地喝。冰镇绿豆汤,这才道:“你以为兵部武选司那帮人是那好说话,无缘无故去踏他们门。你知不知道,为这件事,前前后后也huā二百两银子……,到如今还没个走帐地方呢!”
五夫人笑嘻嘻地靠在丈夫肩膀上:“帮你出!”又道,“这可是们五爷第次在兄弟面前露脸,提这二百两银子可就没意思。再说,上次中山侯家唐十六谋个正七品差事,拿文书时候就huā五百两银子,其他还不算。爷只huā二百两,武先司那帮人看你老大面子!他们肯定只是讨你顿酒喝其他律没敢要。何况以五爷身份,请人吃饭,少于二百两桌席面看着也有些寒酸啊!”
“你可真聪明!”徐令宽笑着拧拧五夫人面颊,“在春熙楼huā百六十两。还有四十两,是去拿文书时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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