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看不见,却和徐嗣谕想到块去:“不知道大黄是什。可看二夫人脸色那难看,就知道,这不是什好东西。躺在床上,睡不着,又不怕翻身,怕惊动身边结香,想着有大黄鸡汤,想着产后出血秋罗,还有那个比般婴儿都瘦小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天色渐渐发白,心里想着,怎还没有动静……就在忐忑不安时候,有小丫鬟跑过来,说,秋罗产后血崩死。”她说着,露出个微笑,“没几天,那孩子也因为身体虚弱夭逝。”
徐嗣谕面无表情。
他老实木钠、遇到太夫人、父亲就胆战心惊生母秦姨娘能在佟姨娘遇难时落井下石,为什他骄傲自大嫡母就不能变得心狠手辣呢?
现在,没有什能让他惊讶。
徐嗣谕听见自己用种平静似乎有些呆板声音道:“为让孩子以后只念养恩不念生恩,所以陶妈妈给秋罗喝有大黄鸡汤,结果,大人死,孩子也因为身体太弱没能活下来!”
天墨,上眼皮和下眼皮早就在打架。二夫人这样,也不知道该怎办好——继续磨下去,手又酸又胀又痛,不继续磨下去,又怕二夫人生气。想半天,就大着胆子放墨条,轻手轻脚地去净房。
“二夫人正和结香说着什,听到动静,立刻就打住话题朝这边望过来二夫人脸色,很难看。见是站在门口,二夫人神色缓缓,问有什事?磕磕巴巴说。二夫人让结香和块去歇,叫个小丫鞋来服侍她梳洗就行。
“结香犹豫下,就和回屋歇下。”说到这里,素姨娘眉宇间露出几份得意之色,“实际上,听见二夫人和结香说话。”
自从踏进这间屋子,就好像推开扇被尘封十年门,不仅有厚厚蛛网,还有不知名飞禽迎面扑来。
现在,又涉及到二伯母!
秦姨娘点头:“二少爷,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她摸索着拉徐嗣谕手臂,“出身卑微,相貌寻常,只因做事本分,被太夫人调到侯爷屋里。又机缘巧合被指给侯爷做通房。按道理,待侯爷娶嫡妻,生嫡子,年纪也大,又没有子嗣,十之八、九被放出去随便配人。可不曾想,先是夫人在二爷无嗣而逝时候小产,后又有老侯爷病危,被停药……”她语气微微顿顿,把中间些事跳过去,道,“怕自己生儿子不是长子,就出佟姨娘那件事;怕夫人抬举秋儿子来压制你,那孩子就夭逝。
徐嗣谕手握成拳:“二伯母,和结香,说些什?”
“只有句话。”秦姨娘眉宇间得意之色更浓,“二夫人说,刚才陶妈妈端给秋罗喝鸡汤里发现大黄。”说着,她笑起来,“你知道大黄是什吗?”
徐嗣谕不知道。
但他知道,二伯母懂点药理。如果二伯母觉得有不妥当,那肯定是有问题。
他轻轻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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