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大家正忙着,不给他们添乱就是帮忙。
“那就劳烦侯爷和五爷!”十娘亲切和徐令宽寒暄两句,由琥珀陪着去东梢间。
家里出这大事,就是瞎子也知道小心翼翼太夫人住处静悄悄
十娘咬咬唇。
找出扎针小人,与装鬼吓唬人质性完全不同,就是太子涉及到其中都会被废,难怪徐令宜会大发雷建。这件事自己确也不太符合插手!
她朝着徐氏兄弟点点头,正要开口表明立场,谁知道冷眼冷面徐令宜却突然向她解释道:“那些东西肯定会藏在隐秘处,最好办法就是屋里屋外仔细地搜查番。可就这样胡乱搜通,未必能搜得出什来。那笑话就闹大。们谁让太夫人把易姨娘叫来问问,看她知不知道些什!”
十娘立刻明白过来。
他们虽然怀疑秦姨娘,可毕竟只是怀疑。挖地三尺搜出证据来,那是应当。搜不出证据来,却是徐氏兄弟无能,说不定还传出徐氏兄弟这样做,是为洗清十娘,栽赃嫁祸给秦姨娘传言来,这让远在乐安徐嗣谕知道情何以堪?而且还会打草惊蛇,说不定永远也找不出巫咒施术者来。
不知道她会不会和盘托出……这件事要真是秦姨娘做,她又是怎办到呢?
她想到之前佟姨娘死,想到徐令宜抱着她说那句“久碧玉”话,想到秋罗死,想到秋罗儿子死,甚至想到元娘死……从前,她觉只要自己不好奇去翻动那些发黄记忆,这些事就会随着时候推移慢慢地湮灭。可现在,如冥冥好像有条线,把前尘后事串在起,让人逃也逃不掉,避也避不。
思忖间,帘子唰地声被撩开。神色端凝徐令宜和徐令宽前后走出来。
“侯爷!”十娘不由自主地站起来,眼中露出几份担忧来。
徐令宜看得分明,安慰似地朝她点点头,道:“小五在娘后门台阶旁发现写着谆哥生辰八字、扎着针小人。”
最好办法是从和秦姨娘交好易姨娘那里下手,但易姨娘又三房人,他们兄弟出面去问不太合适,只有请太夫人出面。纵然冤枉易姨娘,可叫她来问话是太夫人,别说易姨娘个儿子妾室,就三夫人,太夫人给委屈也只能忍着,到也不会显得太过失礼。
既然太夫人要出面,那昏迷不醒徐嗣谆谁来照顾呢?
十娘思忖道:“那谆哥那边……”
“有杜妈妈。”徐令宜道,“你好生歇着吧!别那个还没有醒,你又倒下!”
徐嗣谆那脚,始终让他有些不安。
十娘脑海里第个就冒出秦姨娘名字。
她询问似地朝望徐令宜望去。
徐令宜目光冰冷,表现生硬,看不出悲喜。
徐令宽则眼神微黯。
“四嫂,这件事涉及挺广。”他低声道,“您如今正怀着身孕,这些乱七八糟事您就别操心,有和四哥呢!时候不早,您早点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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