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成抱头:“三百亩长势良好麦田,谁听不心动啊!怎知道那家伙不是地主。”
“你还敢辩!”自己养自己知道,“你是不是喝酒和人签地契?”
陶成哪敢承认,咬牙:“没有,绝对没有。”
事已至此,打也没用,骂也没有。
陶妈妈脾气发过,面住内室去,面问陶成:“差多少银子?”
内宅事,永远没有对错。
卢永贵并不想牵扯进去。
他装做不知道,勉强露出个笑意,道:“陶成这个人行事谨小慎微。要说嗜好,就是爱喝点小酒。可惜酒量又不是很好,十次倒有九次酩酊大醉。”
十娘笑着点头,道:“卢管事既然对陶成这样解,看,有件事还得请卢管事出面才好。”
卢永贵在心里暗暗叫苦,却也没有别法子。笑道:“四夫人原是罗家小姐,原是罗家仆妇。笔写不两个罗字。夫人有什事,自当仁不让。只是为人愚鲁,有什不周到地方,还请四夫人多多包涵。”
,几年下来,倒比原来添百来亩良田。有时遇到灾年,也能让田庄上人填饿肚子,不至于开仓放粮。”
十娘笑道:“这样说来,倒是个能干。”
卢永贵笑着应声“是”。
十娘点头,端起茶盅不紧不慢地啜口,又问:“不知道他都有些什嗜好?”
卢永贵怔,抬眼睑打量十娘,谁知道却和十娘望过来目光碰个正着。他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嗜好……好像没有什嗜好!”
陶成畏畏缩缩地道:“两,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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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笑道:“说起来,这件事也很简单。那陶成既然好酒,又十次有九次喝醉。想,他要是喝酒去跟人家说买地事,会不会被人骗!”说完,她笑盈盈地望着卢永贵,“这件事,还请卢管事帮着查查才好。这样来,也免得被其他人发现,坏们罗家名声。”
卢永贵倒吸口冷气,半晌才低声道:“既然是夫人吩咐,自当尽心尽力去办!”
十娘很满意地点点头,端茶送客。
过大半个月,陶成慌慌张张进府来见母亲。
陶妈妈插香案上插着鸡毛掸子就是阵乱打。
“人怎没有点嗜好。”十娘就笑着磨挲着茶盅,“比如说卢管事,就喜欢收集铜钱。比如说,就喜欢摆弄些花草。你不是说陶成每隔几年就要置几亩地,说不定,陶成嗜好就是买地!”
卢永贵听着心里紧。
十娘笑笑,也不做声,用盅盖拂着茶盅里浮叶,偶有清脆撞瓷声在寂静屋子里响起,给原本有些压抑空气就平添几份紧张。
卢永贵见这阵势,知道十娘不达目是不会罢休。他脑子飞快地转着。
陶成不过是个小小管事罢。十娘能记得他名字,肯定是因为陶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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