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谆想起逝世娘亲叮嘱,有些困惑地点点头。
陶妈妈就笑着站起身来,道:“哥儿快去玩去吧!也该回去。到给大姑奶奶上香时候。”
徐嗣谆点点头,努力地想着那个日渐褪色影子,没有嬉闹之心。
站在凉亭外喜儿望着陶妈妈渐行渐远身影,回头看眼徐嗣谆。
第二天去上学,徐嗣俭眉飞色舞地讲着和几个表哥去踏青遇到翰林院韩大学士携妓游玩之事,赵先生笑着说他说话尖酸,跟徐嗣勤、徐嗣俭、徐嗣谆和徐嗣诫四
“四少爷有,们五少自然也有!”陶妈妈掩嘴笑。
徐嗣谆高兴地拉徐嗣诫进凉亭,坐在垫着猩猩红坐褥石桌上喝茶,吃点心。
帮两人扯着风等小厮阵惊呼,只见徐嗣谆蝴蝶风筝就和徐嗣诫百足蜈蚣风筝搅在起。
徐嗣诫心里着急,拔腿就跑出去,服侍徐嗣诫丫鬟、婆子见,也都跟过去。
徐嗣谆却被陶妈妈拉住,面拿帕子给他擦拭着背心汗,面心疼地道:“小祖宗。你歇会。那风筝自有小厮们顾着,不会有事。”又低声问他:“哥儿,四夫人送花事,杜妈妈有没有跟太夫人提起?”
赵先生当着琥珀面读书信,又当着琥珀面将封烧,然后笑着对琥珀道:“你去回夫人。就说过几天就要给世子爷讲《幼学》里人事。特别是像‘谗口jiao加,市中可信有虎;众*鼓衅,聚蚊可以成雷。萋斐成锦,谓潜人之酿祸;含沙射影,言鬼域之害人’这样句子。”
琥珀回去禀。
十娘松口气。
徐嗣谆已经和徐嗣诫去后花园,正由大群丫鬟婆子服侍着放风筝。
陶妈妈带着两个小丫鬟送茶水、糕点过来。
太夫人并没当着孩子提这件事,徐嗣谆也就以为太夫人不知道。
“没有!”徐嗣谆摇头,想到陶妈妈曾断言杜妈妈知道什活该说什话不该说,扬脸笑道,“都被妈妈说中。祖母什也没有说。母亲却找去说话。母亲还夸,说是个好世世子”
“是吗?”他想把十娘说话都告诉陶妈妈,正说得起劲,却被陶妈妈声笑打断,然后答非所问地道,“四少爷还小,有些事不懂。如今家里是四夫人把持着,杜妈妈也好,喜儿也好,都要到她手下讨口饭吃。却不样。是你娘亲陪房,吃是你娘亲陪嫁,穿是你娘亲赏赐,有些话,自然也只有能说。”
这话题转得太快,又不通畅,徐嗣谆时有些发愣。
陶妈妈见笑道:“哥儿只需记得,陶妈妈赤胆忠心,只对哥儿说真话就是。”
徐嗣谆见状,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妈妈,妈妈,你给送什东西来!”
陶妈妈忙拿帕子给徐嗣谆擦汗。
“做四少爷爱吃茯苓糕,还有五少爷爱吃玫瑰酥。”
紧跟在徐嗣谆身后徐嗣诫听阵欢呼:“也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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