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娘笑着道
谢，和罗三太太坐下来就问起罗振开和罗振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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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抽出时间来，晚上可以去吃羊肉
罗三奶奶丁氏看忙笑着让人拿几个大风筝进来：“……从潍坊带回来
。十姑奶奶拿回去给孩子们玩！”
十娘看不免有些感叹。
本来就是为孩子事伤心，罗三奶奶还拿风筝进来说事。二房两个女婿都是精明干练之人，就弱儿子罗振达，不仅如此，罗三奶奶也不如罗大*奶和罗四奶奶灵巧……
心里想着，笑着接过那风筝，夸几句做风精细之类话。
罗二太太想着女儿四娘提醒她话：“……如今十妹是永平侯夫人，您别还把她当从前十小姐看待。说话也要有个遮掩才是。怡清如今资历还浅，到时候爹爹前程只怕还是要求助于侯爷。”
自己衣襟大开，*光外泄。刚想掩襟，胸前微微刺痛，已被徐令宜含乳儿……
徐令宜确未把她怎样，只是把她闹得中午没安生。正是春困之时，下午太夫人又差人叫她过去商量给林明远添箱事，徐令宜好好睡觉，她洗个冷水脸才好些。晚上背对着他不理，直到徐令宜保证以后中午再也不闹腾，紧绷小脸这才慢慢缓下来。徐令宜抱着她大笑。只觉得这日子过得又快又有趣。
到三月十七除在春熙楼订状元宴，还是依旧礼给钱明送笔墨纸砚去。
待钱明出场，罗家二老爷和三老爷前后到京里。几家人少不得要聚聚。十娘因为在孝期，另选日子去老君堂和钱唐胡同拜访。
罗二太太比之前福态不少，看见十娘十分热情，大枣、阿胶满满几匣子让她带回去：“……还好七娘遇见侯爷，你也向是个懂事。要不然，还真不好向朱家交待。”
她心里虽然还存着几份困惑，可见十娘头上插镶水玉簪子，身上穿着新式缥色莲花纹褙子，气色红润，神色悠然，再也不见从前小心翼翼，知道女儿话不假。也就暂时把七娘事抛到旁，心意和十娘寒暄起来。
十娘趁机委婉地说明来意。
罗二太太听喜出望外：“等
问过老爷意思再给十姑奶奶回音。”态度间又客气几分。
十娘想到从前，不免生出几份感慨，然后去钱唐胡同。
罗三太太自从经历父亲辞官回家之事，人情冷暖看不少，待人接物脾气渐渐温和。看见十娘却是真高兴，边拉着她手往里走，边吩咐婆子：“……将那泡菜各装坛给十姑奶奶带去。”
“是七姐夫人好。”十娘客气道，“也是二婶女婿选好。七姐是个有福气。”
罗二太太听不免神色有些黯然：“要是能有个孩子，那就十全十美。”
十娘听着犹豫片刻：“还没有动静吗？”
罗二太太摇摇头。
十娘想到罗二太太说“十全十美”……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也不由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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