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道:“听蒋夫人那口气,是想和谕哥儿结亲!”
“飞云却只字未透。”徐令宜有些意外,沉吟道,“蒋夫人娘家侄女……要是没有记错,蒋夫人父亲世袭许州指挥使,在当地也算是大族。只是不知道她这个侄女到底是哪个房头?”
“是哪个房头不知道!”十娘苦笑,“听蒋夫人话里意思,她这侄女自幼父母双亡,由她抚养长大。生母是昌州大户,嫁过来时候七、八千两银子陪嫁,外家做主,全留给她这侄女做陪嫁。如今由蒋夫人管着。”
徐令宜听不由抚额,想起周夫人来:“她提是哪家?”声音里隐隐含着几份期待。
“说是她娘家侄儿。”十娘道,“和福建任布政使那位是个房头。比们家贞姐儿大三岁,是家中独子。还说人长得眉清目秀,性格也很温和。去年还考中童生。”
卓家既然起这个心,只怕还有下次。
十娘拉徐令宜往内室去:“侯爷,这件事们要好好合计合计才是。今年真是……”她思忖会才想出个形容词,“你方唱罢登场!”
她向沉稳大方,徐令宜很少看到她这样急切。
他笑着由十娘拉着进内室。又见十娘只披件夹衫,随手将自己搭在衣架上件佛头青素面杭绸鹤氅拿在手里搭在十娘身上。
初夏夜晚还有些凉意。
令宜道,“只知道老卓身边有个姓万随扈,说是老卓舅弟,只是不知道是哪任夫人兄弟!”
十娘听着不由嗔道:“他不是你部下吗?你怎什也不知道啊!”
徐令宜睁大眼睛:“问他夫人情况干什啊?只知道他有儿子就成!”
十娘想想。
也是,女人在起共事多半人谈丈夫、孩子,男人在起共事却未必关心这些。
徐令宜听眉头微蹙:“‘和福建任布政使那位是个房头’,那就是旁支。可说家中有几个姊妹没有?”
“说有三个姐姐,都嫁。”
“知道嫁是什人家?”
“当时人多,没来得及细问。”
“有三个姐姐,性恪又很温和,”徐令
十娘拢拢衣襟,把自己裹在宽大佛头青素面杭绸鹤氅里,笑着说声“谢谢”,和徐令宜右左地坐在临窗大炕上。
“今天蒋夫人也来!”她从旁暖桶倒两杯温水,杯给徐令宜,杯放在自己面前。
徐令宜接过茶盅:“知道。飞云还责怪没有给他下帖子。”
十娘喝口温水,道:“那您知不知道。蒋夫人今天还把自己娘家个侄女带来。”
徐令宜挑挑眉。
“那您可知道卓夫人来意?”
“知道!”徐令宜道,“老卓刚才跟说。”
“你怎说?”十娘有些紧张。
卓家太复杂,不是良配。
“连人都没看见,怎能随意应喏。”徐令宜道,“自然打个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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