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心里就有几分得意。
庶长子,竟然不顾男女大防,私相授予……但凡有点脑子,都会抓住这个不放。
她依仗就是这个,所以才悄悄把十娘叫来。
三夫人眼里有丝笑意。
琥珀就带着沁香走进来。
琥珀知道十娘正和三夫人打擂台,说话行事比往日更是恭敬三分,低头垂手地道:“回夫人话,今天在二少爷身边服侍是沁香。”
“把她叫进来!”
琥珀应声而去。
“四婶,这诗是让二弟写。”被母亲喝斥后直没做声徐嗣勤趁着这个机会道,“去看媛姐儿,也是主意。”
“你给住口。”三夫人气得直发抖,“你不要以为把事情全扯到你身上,就不罚你。你知情不报,让谕哥儿犯这等大事,等你父亲回来,样要告诉你父亲。让他狠狠地罚你。”
得到这帕子?”
三夫人缓口气才道:“是大嫂今天下午拿给……”
没等她说完,十娘就强硬地打断她话,吩咐旁琥珀:“把那帕子拿过来看看。到想知道,都抄些什乱七八糟,竟然见不得人!”
琥珀进屋就被十娘咄咄逼人态度吓跳,闻言片刻才回过神来。忙蹲身捡帕子递给十娘。
十娘拿帕子展开,缓缓地念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岐路,儿女共沾巾。”
没等她们行礼,十娘已把帕子丢在沁香面前:“这帕子上字可是二少爷写?”
琥珀不知道十娘葫芦里卖是什药。可她知道,这种场合,除非是事前反复对质好,临时谎言总会有破绽。不如说真话好。所以来时候她反复嘱咐沁香要说实话。尽管如此,十娘眉宇间凛然还是让沁香瑟瑟发抖,嘴唇翕翕半晌,没能吐出个字来。
帮人在这里惺惺作态,不过是欺他没人维护罢。
徐嗣谕轻轻地道:“母亲不必多问,这帕子上字是写。”语气透着几分萧瑟。
十娘淡淡笑,把说
“不是,”徐嗣勤急切地道,“这件事是错。与二弟无关……”
这种争辩不可能得到个结果,没有任何意义。
十娘对着徐嗣勤温和地笑:“你母亲说对。你们兄友弟恭是好事,却也不能看着他出错不指正。这也不是为哥哥道理。”软软地把徐嗣勤好意堵回去。
徐嗣勤愣住。
徐嗣谕却目光微暗。
随着她声音,三夫人渐渐冷静下来。她如泅河人抓住块浮木,恢复原有气势:“四弟妹看仔细。那可是你们谕哥笔迹。”
十娘听着就“唰”地下收帕子,喃喃地道:“也不知道是书读太少,还是这世道变。王子安诗都被称为‘乱七八糟’。”
她声音有些低,却很清亮,满屋人都听得清二楚。
三夫人脸色微青。
十娘却已径直问琥珀:“今天谁在二少爷身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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