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得走通礼部那
关。”徐令宜道，“如果内阁有人说话，那就更好
。然后就看皇上
意思。般情况下，礼部要是议准，皇上是不会驳斥。但有时候情况也会发生变化。先帝晚年，卫国公、临川侯两家被夺爵。前者是因为嫡子去世，礼部奏请由庶长子继位被驳回；后者是因为膝下无子，想过继胞弟之子被驳回——主要还是看皇上当时心情如何。”
十娘觉得这工程十分浩大。
“要是为难，侯爷就别插手。住到小庄子上也不错。”她想到十娘骨瘦如柴样子，“说不定她还能快活些。”
说实话，她觉得如果罗振兴愿意供养，让十娘住到陪嫁小庄子里去比呆在王家更好。至于身后事……人能过好这世就不错。至于下世有没有还是个未知数。不必为未知事放弃眼前生活。
“胡说什
！”徐令宜见她向着自己说话，心里暖，虽然是训斥话，说出来却不带丝火气，反而隐隐含着几份溺爱，“十姨搬到陪嫁庄子里去住，那成啥？她可是王琅明媒正娶嫡妻。何况她和你是姊妹，她好，你也有个帮衬人。这件事
自有主张。你就别操心。”
十娘早吃过，换衣裳等徐令宜过来好去太夫人那问安。
见徐令宜回来，迎他到内室炕上坐，端杯茶奉上，又遣身边服侍，低声道：“大哥都跟您说？”
“说。”徐令宜啜口茶，“振兴担心事情要是到不可收拾地步，让十姨住到陪嫁庄子里去。瞧着倒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急不得。”
关于安排十娘住陪嫁庄子事十娘刚听说，又听徐令宜话里有话，道：“侯爷可是有主意？”
徐令宜点头，却道：“听振兴说，茂国公受打击，整个人混混沌沌，句话要重复好几遍。问五句，答不句。身边服侍是他旁枝几个侄儿，个个虎视眈眈，生怕茂国公落单。他们看着那情景不是说话时候，坐会就告辞。到是你们在后院遇到姜夫人，姜夫人提些要求。具体情况是怎样，说不是十分详细。你仔细说给听听。”
十娘不由在心里苦笑。
十娘应喏，坐到徐令宜对面，细细地跟他说。
“这倒棘手。”徐令宜沉吟道，“原以为姜家会为承爵事找，没想到竟然是想借手追究任昆。偏偏王家那些旁枝亲戚和姜夫人想又不样。这件事，只怕要好好思量番才是。”
十娘点头：“也是这想。所以当时装着没听懂姜夫人话里意思，连您如今不做官事都没有告诉她。”
“你不接话也好。”徐令宜道，“被免职事，这两天应该就会传遍燕京。们再看看王家意思再说。帮人本是好意。总不能帮出怨怼来！”
十娘没想到徐令宜点回避或是为难意思都没有。很是意外，想想，道：“王家这种情况，如果想要保住承爵，该怎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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