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早已经来过,十娘给太夫人问过安后依约去三夫人那里。
她到时候管事妈妈都已经到齐,大家都在厅堂等着三夫人示下,看见她进来,纷纷上前曲膝行礼,七嘴八舌地问好,态度都十分殷勤。
十娘
十娘不由抚额,吩咐冬青:“你在这里看着他吧!还要和三夫人碰头,商量过年事。”又想到刚才冬青被凤卿咬口,道,“把滨菊喊进来吧!人多好办事。”
冬青也怕个人拿不住这孩子,闻言立刻叫滨菊进来。
滨菊大早过来就听说侯爷和夫人在屋里说话,吩咐谁也不准进去。后来又招冬青进去,不会就有尖叫声传来。接着侯爷走,四夫人和冬青却直没有出来,也没让人上前服侍。然后冬青又出来招琥珀进去……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什事,个个静气屏息地。滨菊正担心着,见冬青招她,三步并做两步跟着走进去,抬睑看见内室炕上坐着个陌生小孩子,还有双和徐令宜样凤眼,张口结舌,说话都结巴起来:“这,这是怎回事?”
十娘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有小丫鬟来禀,说三位姨娘过来给十娘请安。
她让冬青跟滨菊解释,自己去厅堂受三位姨娘礼,说两句话就打发三人。
藤筐好找,可看孩子人却不好找?
时间,十娘又有些犯愁起来。
冬青毛遂自荐:“要不,去吧!把正那地方和五夫人相隔十万八千里,应该不会有什事。”
琥珀也赞成:“那里毕竟是侯爷地方,五夫人是做弟媳,就是走错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方去。”
十娘想想有道理,琥珀去厨房找个装苹果藤筐,还有意敲诈十几斤苹果,准备等会放在筐里,走近就能闻见苹果香味,可以打消别人怀疑。
回到屋里,已经知道情况滨菊眼露焦虑地迎上来:“夫人,瞒得时,瞒不得世。看这事,还是早点说穿好。”
十娘何尝不知。
“等侯爷回来再说吧!”她沉吟道,“现在不知道侯爷意思,冒冒然地,要是坏侯爷事,只怕到时候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滨菊点头,提醒十娘:“去太夫人那里时辰快到!”
十娘点头,把孩子交给她们,自己披斗篷带着绿云和红绣去太夫人那里。
她差事办不错,又有新问题出现。
怎把凤卿装到筐里去?
他缩成团,目光警戒地着她们,脸上流露出几分不属于孩子凶狠。
十娘试着像对待那些问题儿童样和他沟通:“……们送你到你住地方去。你别害怕。”又指冬青,“这位姐姐会陪你起去。以后她也会照顾你吃饭、睡觉,还会给你洗澡、洗衣裳……”
看得出现,凤卿是个非常聪明孩子。他立刻明白十娘意思,但他也立刻表露出自己态度——紧紧地抓住旁炕几脚,副死活不离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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