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不禁揉揉她头:“傻瓜。”把她抱到自己被子里,又捂她腹部,“痛不痛。”
十娘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徐令宜是在问她痛不痛经。
她很是不自在:“挺好。没哪里不舒服。”
“怎就不顺日子?”徐令宜低声道。
“看你抽空给邓先生去封信,请他老人家推荐位先生来。”太夫人沉吟道,“邓先生虽然如今致仕在家,可在翰林院待三十几年,又曾为帝师,总比们这样盲人摸象好。”
徐令宜道:“上月已给邓先生去信。邓先生回信说,如今欺世盗名之人多,潜心学问少……听那口音,竟然没个合适人选。”
“邓先生成帝师,威仪日隆。”二夫人听着淡淡地道,“看天下士子都不过尔尔!”
徐氏母子不由沉默。
回到家里,十娘服侍徐令宜歇下,自己另铺被褥。
这是受大太太给太夫人绣寿屏启发。她准备用这个yin*慧姐儿对刺绣发生兴趣。没想到是,贞姐儿看竟然也十分喜欢,连声追问:“这就是仙绫阁闻名天下双面绣吗?”
十娘点头,道:“你帮分线吧!”
贞姐儿欣然应允。去太夫人那里吃饭时候讲起这事:“……那线要分得极细,像头发丝似。母亲身边冬青十分擅长做这事。”
太夫人笑着点头:“有这样好师傅在旁边,要记得偷师才是。”
大家都笑起来。
腊月初四,五皇子移至城外黄叶山暂安,沿途设亲王仪卫。初六,赐五皇子谥号为“悼敏皇子”。大小*员、内外命妇也结束哭丧仪式。
这其间,二夫人又见皇后娘娘次。
皇后娘娘不置可否,对此事没提个字。
二夫人不免有些焦虑。
“这个傻孩子。”太夫人抹抹眼角。
“不知道。”之前年纪小,不对日也是正常。后来冬青跟许妈妈说
“怎?”
这几天都个被子里睡,怎又各睡各。
徐令宜纳闷。
自己又没有逾越那个距离。
十娘脸色微红:“,小日子来……”声音低不可闻,“有血腥味……免得你不舒服。”
二夫人也道:“让做鞋做袜还可以,刺绣就流于平庸。贞姐儿要好好跟着你母亲认真学习。”
见大家都鼓励她跟着十娘学刺绣,贞姐儿没有顾虑,整晚都笑得很高兴。以至于谆哥看也道:“要帮姐姐去分线。”
“分什线!”二夫人轻笑道,“过年就给你找个先生,和哥哥们起到外院读书去。”
大家说起先生事来。
十娘想起赵先生,不免有几分可惜——如果府里西席是自己人就好。
徐令宜沉默良久。
“就随皇后娘娘意思吧!”
二夫人欲言又止,最后道:“既然如此,还请侯爷早做打算。”
徐令宜点头,开始频频在半月泮招见幕僚。
十娘则写诗经里《谷风》,长宽尺,长两尺,用绡纱绣成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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