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笑道:“要是娘答应,想回去住四天。”
她已向陶妈妈打听过,三夫人当时回去住四天,元娘回去住六天,五夫人却回去住十二天。
太夫人微微颌首,道:“那就回去住六天吧!亲家太太还病着,你回去也可以服侍服侍她。”
十娘感激地应“是”。
晚上心情很好,歪着看会书。
乔莲房笑带苦涩:“都是妾身不好,半夜看书没有关窗。让侯爷、夫人挂念。”双妙目却望着徐令宜,半刻也不愿意离开。
十娘原来办案子时候不知道见过多少这样情况,心里立刻有几分明白。
她突然有点明白当初乔莲房为什会上当……
自己是明媒正娶都不妄望,何况她个做小妾……人找不到自己位置时候,是最容易跌入深渊。
十娘不由微微叹口气。
正每隔五日就来复诊次,然后让陶妈妈送出去,派丫鬟将药方传到外院安排抓药。
正好徐令宜回来:“谁不舒服?”
“乔姨娘。”十娘笑道,“特请刘医正来问诊。开养心汤。看着都是些益气补脾、宁心安神药,就让丫鬟去抓药。”
徐令宜点点头,去看乔莲房。
十娘跟着随行。
徐令宜见她又恢复常态,笑笑,自顾自地去睡。
过两天,罗振兴来接她回娘家。
她留琥珀在家,带着滨菊、竺香辞太夫人,回弓弦胡同。
四娘和五娘早已在屋里等。去见大太太,送上鞋袜,大*奶几人簇拥着十娘回她原来住屋子。丫鬟开箱笼拿从徐府那边带来被褥、器皿布置起来。滨菊则服侍十娘净脸更衣,然后和大*奶、四娘、五娘坐着说会话,杭妈妈来禀说酒席已经布置好,大家又移到大*奶院里吃午饭,十娘回屋歇,大*奶安置四娘和五娘在原来五娘住地方歇午觉。下午起来去看大太太,大家围坐在床边,大*奶和四娘纷纷给怀孕五娘支招,十娘笑盈盈地在旁
而徐令宜好像没多少感觉,或者是,这种目光太多,早习以为常……
他淡淡地嘱咐几句“好好歇息,以后要注意”之类话,然后和十娘去太夫人那里。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起吃晚饭,太夫人兴致好,渐成惯例。
吃饭,大家到西次间喝茶。
太夫人问十娘:“你准备回去住几天?”
她住在东边中间院子,西头开着黑漆小门。三间带耳房正房,东、北三间厢房,四面通抄手游廊。正房台阶旁株木芙蓉,结满花蕾,院中个小花圃,因是秋天,各色菊花、杜鹃开得正欢。
看见徐令宜和十娘来,站在帘前两个小丫鬟个跑进去禀告,个跑过来迎接。待他们进屋,乔莲房已由绣橼扶着迎出来。
“侯爷,夫人。”她脸色苍白,人清减不少,原来纤秾合度身子也变得弱柳般纤细。
徐令宜明显地吃惊。
“怎病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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