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庙会上听到!”七娘把头靠在十娘肩膀上,“有人高喊‘原来是高青薛邑君’,当时就觉得很好奇,望眼……谁知道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家里提亲,说是高青人,为人豪爽,被人戏称‘薛邑君’。十妹,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她声音里轻柔,带着无限憧憬,“第次去庙会……”
十娘很意外。
如果是真,那确是缘分……
念头闪过,她突然为自己这种固步自封僵硬思路感觉到丝自惭形秽来。
难道仅仅是因为没有年少时热血沸腾,所以看什东西目光都变得充满怀疑呢?
“所以想让你知道啊……”欢喜从七娘眼角眉稍溢出来,“连娘都没有说!”
那为什要对说!
为人保守秘密,也是件很累人事!
十娘不由在心里嘀咕,又担心这其中有什蹊跷。
她小声地问七娘:“那二婶答应吗?”
七娘就遣屋里服侍。
冬青无所谓。十娘歇下,只要在床头放暖茶茶桶即可,有没有人值夜,她通常不太在乎。可木芙不同,二,nai奶走时候反复交待过,这要是有个什事,她可担不起这担子。不免在旁苦苦地哀求。
十娘想着明天还要早起,折中道:“要不,你躺在临窗大炕上去。”
木芙还在犹豫,七娘已道:“要不睡临窗大炕,要不就和冬青挤起去。”
答案不言而喻。
七娘要和十娘起洗脚。
“各洗各。”十娘很直接地拒绝。
“起!”七娘很执着。
十娘“啪”地关净室门,七娘气得直跺脚。十娘就隔着门扇呵呵地笑。
洗澡,七娘要和十娘睡。
她不由握住七娘手:“七姐,
七娘不同于她,七娘婚事,二太太肯定会很慎重。
“嗯!”七娘点头,“听喻妈妈说,回去就会下定。”她笑容羞赧。
十娘怔。
“他叫朱安平,山东高青县人,今年二十二岁,父亲早逝,十五岁就袭卫指挥佥事之职。听有人戏称他薛邑君……”说着,她咯咯笑起来,“以前,孟尝君封地在薛邑,难道他也有孟尝君之风不成?真是个很好玩人……”
“你怎知道有人戏称朱安平为‘薛邑君’?”十娘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柔和些。
七娘果然是有话对她说。
她七七八八说大堆没用,附耳道:“……去庙会……遇到个人……”
开场白就让十娘心惊肉跳。
“后来,他来求亲……”
十娘花很大力气才把心里惊涛骇浪压下去:“还有这种事?”她佯做惊讶。
十娘虽然觉得不习惯,但想着床够大,让人加床被子。
七娘又不依:“你怎这样?平时对你多好啊!”
十娘笑起来:“你不就想和说说话,听着呢!”说着,率先躺下去。
“你就欺软怕硬!”七娘嘟呶着上床。
十娘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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