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怒之下
苏誉觉得心痒痒,抬头摸摸鼻子,“记得。”当时那黑影藏在树上朝他放暗箭,着实把他吓得不轻,那暗箭还带着黑雾,十分诡异,直直地朝他天灵盖射过来,若是给射中,立时就能把他变成死鱼。
后来皇上自己冲上去灭那玩意儿,发出叫声也很恐怖,苏誉想去看看,却被皇上阻止,说什也不给他看。
“那便是上古凶兽睚眦后裔。”皇帝陛下想起睚眦,忍不住微微蹙眉。
睚眦乃是上古凶兽,绝不是那放暗箭东西能比,如今大安朝还存活着这些,是睚眦与别东西混种。他们不知为何盯上皇室,从太宗时开始,就时常有睚眦偷袭皇族事情发生。
睚眦不同于普通刺客,暗卫是无法杀死睚眦,只能皇族自己来,这也是为什国师会督促他们勤练功原因。
安弘澈看看满脸好奇苏誉,把脑袋放到蠢奴颈窝里,闭上眼睛打个哈欠。
“皇上,把话说完再睡。”苏誉单指戳戳皇帝陛下肩膀,这话说半,把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皇帝陛下皱皱眉,把双臂搁到苏誉胸前,直直地向前伸展,多少解些乏意,而后顺势把只手伸进苏誉内衫里,“你想知道?”
修长柔韧手指在胸前下下地划拉,苏誉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唔,想……”
安弘澈沉默片刻,手中动作却没有停,似乎在思考要怎跟苏誉说。
“先帝是被睚眦暗杀?”苏誉瞪大眼睛,忍不住伸手搂住皇上腰,那种藏在黑暗中东西,防不胜防,这般说来,皇上岂不是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之中!
安弘澈感觉到苏誉紧张,冷哼声,“有朕在,你怕什?区区睚眦,还不足为虑。”先帝确实是被睚眦偷袭,但并不是因为这个死。
见苏誉还是紧张不已,皇帝陛下对这个胆小又脆弱蠢奴很无奈,便把来龙去脉都给他讲清楚。
所谓浩劫,其实从先帝那时候便已经开始。那些海怪,原本只是偶然出现,被皇族迅速捉来祭天,就可保天下太平,但从先帝那时起,海怪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单靠国师人祭天根本来不及,鲭鱼、嬴鱼这些东西若是聚集得多,天下就要大乱。
当时东海是景王生父,也就是七皇叔昊王守着。昊王在东海上巡视,发觉这海怪频发与睚眦有关,这些宵小就躲在东海之上。
苏誉被摸得浑身发热,连忙捉住那只手。
皇帝陛下疑惑地抬头,澄澈眼睛中毫无杂质,顿时让苏誉觉得是自己在轻薄皇上,即将出口阻止他乱摸话又咽回肚里,“边关不是直很太平吗?先帝跟谁打仗?”
“睚眦。”皇帝陛下突然不找边际地说出这个词,反手把苏誉搂到怀里,将下巴搁到他脑袋上。
“啊?”苏誉眨眨眼,仰头去看他,“什鸭子?”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猎场偷袭你那个黑影?”安弘澈低头,舔口苏誉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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