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叔新个绸缎老鼠,大早跑到昭王府炫耀……”昭王胖脸挤成团。
“当什事,今日就给你做个更大。”太后柔声哄道。
昭
太后却没有听她说下去意思,微微抬手,昨夜被皇上点名擦洗九曲回廊太监被五花大绑地扔出来。这太监就是负责绘制符咒人,德妃看到这人被扔出来,已经面如死灰。
事情已经很清楚,以路妃为首三个妃嫔嫉恨贤妃得宠,便想出这个毒计妄图嫁祸。
“念在往昔情分上,哀家不杀你,”太后疲惫地叹口气,“自今日起,废黜路妃所有位份,贬黜出宫,路家子女三代不得参与大选!”
“太后!”路妃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贬黜出宫与立太子之后放归完全不同,这种妃嫔就是德行有亏女子,以后再难婚配,有些家族嫌丢人,会把这些人直接送到庙里,青灯古佛辈子。
“德妃淑妃……”太后摆手让人把尖叫不已路妃拖走,转而看向两个抖如糠筛妃子。
。昨夜她们誊抄咒符,那“嘎嘎嘎”叫声又开始响,侍卫们拦着不让看,把她们吓个够呛,埋怨晚上路妃多事。
路妃垂着头,并不说话。听说那符咒早就送去给国师验看,不知结果如何,如今太后不再偏向她,她也不敢贸然出口。
“夜霄宫鬼夜哭之事,昨夜侍卫已查明。”太后也懒得再与她们废话,微微抬手。
门外,鲁国公世子将个铁笼子交给慈安宫太监,太监捧着走到大殿中央。
“嘎嘎嘎!”蒙着黑布笼子里传来熟悉叫声,只是比晚上听到小不少。
“太后明鉴,俩是受路妃蒙骗,才做出这般糊涂之事啊!”两人哭得仿佛死亲娘,不停地磕头认错,她们都是文官之女,家规森严,若是被废黜出宫,就只有死路条。
太后终是没有赶尽杀绝,将两人降为昭仪就作罢。
昭王殿下来慈安宫时候,就看到太后个人坐在主位上出神,殿中还摆着个嘎嘎乱叫鸭子。
“母后?”昭王凑到母亲面前,歪着脑袋看她。
“哎呦,吓跳!”太后回过神来,就看到张胖胖圆脸,眨着双亮晶晶大眼睛,忍不住笑,抬手捏住那肉肉脸颊,“怎跑过来?”
站在旁德妃与淑妃禁不住向后缩步,众妃也禁不住屏住呼吸,太监上前,把掀开遮挡。
笼子里站着只膘肥体壮、满脸迷茫——鸭子。
路妃瞪大血红双目,“夜霄宫中怎可能有鸭子?”
“你还有脸说!”太后捏着叠宣旨,劈头盖脸地摔到路妃脸上,“这符咒国师连看都不看,根本不是什猫蛊!拿这些糊弄三岁孩子东西作弄哀家,是不是很有趣?”
路妃闻言,顿时觉得被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个透心凉,噗通声跪在地上,“太后明鉴,嫔妾也不清楚这符咒画是什,只是去夜霄宫时候恰好看到那只花狸猫,这可是众人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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